现在呢!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阿鲁尔.吐鲁克回过神来接着谩骂,宫铭眼中讥讽一闪而后,狼主就派个这样的人来做信使?
北漠人果然是除了武力以外一点脑子也没有。
“走吧,让我们的信使大人好好在地牢里冷静冷静。”
随着宫铭这句话落下,一行人走出了地牢,光亮也随之慢慢变小,最后变成了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天越人,我要告诉狼主,要告诉你们天越君王!”
声音渐渐变小,最后消失。
“王爷,这……”
“没脑子的人罢了,不用在意。”宫铭眼睛眯着看向北漠的方向,“看来北漠狼主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还要严峻,不然也不会连这样的人也用上。”
苏牧闻言点点头,“王爷打算趁着这个机会……”
“不,还要再等等。”宫铭摇摇头,信步向前走,“等那些小狼崽子闹到两败俱伤的时候,说不定我们能看到意外之喜呢?”
侯嫮送来的书信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耗时十分之长的计划,可如果能一举攻下,那这个计划也就用不上了。
宫铭往前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手掏掏胸口那出一张纸,“这封信快马送到上京。”
“这……”苏牧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北漠的……”
话还没说完,苏牧自己就反应过来,也是,谁说王爷刚刚踩的是北漠狼主写的信?
从始至终宫铭可是就说了一个“信”字。
“是,王爷。”苏牧接过宫铭手上的信,面上带笑准备找人将这封信送往上京。
要找个骑术好的,聪明的,可不能像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个北漠人一样愚蠢。
贺兰山的风很大,三月快四月的天也还是很冷,即便已经是春日,可这里无花无草,光秃秃一片看过去分外凄凉。
上京的花应该开了满城了,上京的姑娘也应该面比花娇。
…………
…………
“太师!”
才下了朝,侯嫮刚跨过太极殿的门往外走了没几步,听见身后声音响起,便停了脚步。
工部尚书宋悦谦一脸欣喜地走过来,“太师。”
“宋大人容光焕发,是有好事?”侯嫮歪着脑袋笑道。
倒不是她调侃,只是宋悦谦脸上的笑容太灿烂,惹得不少大臣看过来想要问上几句。
“宋大人是家里添丁了?”旁边有大臣猜测。
宋悦谦家里的孩子都已成婚,要说好事怕是下面的孩子给他生了孙儿。
“那倒不是!”宋悦谦摆摆手,“太师,您要的东西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