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对了。”
“那你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
“听说皇叔负责与外国使者对接之事,译馆也是您管!”
“是啊,本王是真不想办这件事,但若是派其他官员主理此事,又怕那些人挑刺说对他们不够重视,随便派人去敷衍他们。”
“如今有哪些国家的人到了?”
“昨日到了不壑,图朗两国,今日的,目前只到邝蜀。”
“嗯,我今日在街上遇见图朗的了,他们强抢民女,我让人在他们头上一人射了一箭,算是警告。”
“什么?天子脚下他们竟敢强抢民女?真是可恶。”
“所以,我把特战小队带你这里来了,这几天就让他们帮忙盯着各国使者吧。可不能再让他们扰了我闵洲的子民。”
“那他们要是以这件事做文章怎么办呐?”
“由得他们去,反正有没有这件事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您与他们接触的时候不用委曲求全,该强硬的时候就强硬,反正咱们已经这样了。”
“嗯!”
赵伯儒本来开始还因为赵孤影说在图朗使者头上的事惴惴不安呢,但一听赵孤影后面说的话,欸~好像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哈。然后心立马就安定下来了,也许也是因为是憋屈太久了,他也不想对其他国家的人委曲求全。
到了傍晚,赵伯儒要到译馆来先慰问一下今天刚到达的他国使者。今天也就到了邝蜀,库兹,系周三国。虽然刚来,但该知道的事都知道了。
所以今天图朗国使者的事,已经传遍今天在译馆的其他国家使者的耳朵了。都纷纷嘲笑图朗使者丢人,却又不得不思考闵洲这是不是在杀鸡儆猴。图朗使者知道别国在背后对今天这事议论纷纷,实在是羞愤,但他奈何不了其他国家,却是要向闵洲讨个说法。
这不赵伯儒刚来,图朗使者就吵着要说法,赵伯儒撇了他一眼后,问道:“不知使者是要什么说法?”
“哼~今天在街上我等被人一箭射穿发髻,差点没命,难道不该给我说法吗?还是说就是你们派人要刺杀我们的?”
“使者,这当着这满院的人,又有其他国家使者在,您这话可不能乱说的。首先我们派人保护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会安排刺杀;其次,贵国使者不是全都安然无恙吗?还有,为何使者不提你们当街强抢民女之事呢?哼,贵国还真是好脸面啊!”
赵伯儒说着说着,声音气势就突然变得骇人。那话里的内容也是让图朗使者气得说不上话来,“你…你…”半天。赵伯儒则是一甩衣袖,从他旁边越身而去。
赵伯儒跟今天新到的三国一一打着招呼,问候着,依旧是一副待人接物的好模样。一个小时后,赵伯儒才从这译馆回去。
赵伯儒一走,译馆的人又开始讨论着刚才赵伯儒对图朗使者的应对。说实话,他们都很意外,都以为赵伯儒要给图朗人点头哈腰,陪着笑,再奉承讨好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