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不擅长功夫,只能随意挥舞手中的匕首,不但没有吓退那些人,反而是更加刺激这些忽然出现的黑衣人。
在他们眼中,江绵绵所有自护的本能都犹如跳梁的小丑一般。
男人抬起剑轻轻一挥,江绵绵手中的匕首便瞬间掉落在土坑里砸起一片水花。
江绵绵被吓的花容失色,不停的往后退,而男人也在不停的逼近,“江小姐,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若是在继续这般挣扎,我们若是不小心伤了你,江小姐自己多少有点活该。”
“你们是什么人。”江绵绵试图拖延时间,等着惊蛰和霜降他们来救自己。
男人对于江绵绵的问话没有理会,一个健步上前逼近江绵绵,不等江绵绵抬手反驳,江绵绵一双手已经被男人用力扣在身后,顺手将人抗在肩头跳上了马背。
江绵绵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抗走了。
马蹄溅起了一片水花,江绵绵被黑衣人走带走,还能看到沈宴在人群中厮杀的背影。
所有的可能性都在江绵绵的脑海中想过了,若是太后或者是皇上的人马,为了爹爹必然不会要她的性命,多半是为了抓的回去成亲的。
可是这群人出现的时候竟然用了绊马绳,江绵绵生长在漠北,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却跟着大军去战场上混过,见过这种绳索,是专业的军人所用。
马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了一段距离了,而除了这个黑衣人再也没有别的人跟着,怕是为了拖住沈宴一行人前来营救。
这些人敢堂而皇之的跑来安县截人,背后必然还有接应的人,若是真的洛带那些人的手中,即便是有沈宴在怕是很难救她。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自救。
黑衣人只顾在雨中狂奔,所到之处被马蹄溅起一片水渍。
江绵绵趁其不备从发丝间拔下金钗,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刺在对方的眼睛上。
男人眼睛顿时鲜血直流,痛的男人尖叫不断,不等男人反应过来,江绵绵手中的金钗刺向了马背。
被刺激到的马儿癫狂的狂奔起来,男人拼命拉紧缰绳,根本没有时间顾忌江绵绵,只是愤恨骂着,“找死。”
就是现在。
江绵绵趁其不备,迅速的从马上跳了下去,伴随雨声在双脚落地时江绵绵听到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那刺骨的疼痛瞬间在全身蔓延,疼的小姑娘都痉挛了。
只是看着在拼命控制马儿准备折回来的黑衣人,江绵绵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坡着一只脚拼命的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距离,江绵绵觉得自己的腿都要酸了,再也走不下去时,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在看向背后逐渐靠近的人,一股颓废感在江绵绵心头弥漫开来。
早知如此,还不如嫁给二皇子,说不定还能多活几日。
如今却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正准备低头向命运屈服时,远处伴随马蹄声传来一道声音,“江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