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江绵绵一味想去讨好的人,她想他们都是那笼中困兽,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如今听到这道声音,江绵绵心口却充满了期盼,虽然未看到身影,江绵绵却不停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招手,“沈宴我在这里。”
背后的黑衣人在控制好马匹之后在不断的靠近,即便是腿在疼,江绵绵拼命的往前走,如今江绵绵无比希望先到她面前的会是沈宴。
只是有时候命运往往喜欢开这种无关紧要的玩笑。
黑衣人先行追上了江绵绵,就在江绵绵再次被俘虏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冷剑划破黑夜,从江绵绵发顶擦过,直接没入了黑衣人的胸口。
江绵绵快速躲到了一旁,黑衣人尸体差一点砸到江绵绵的身上。
沈宴的身影随着瓢泼大雨出现在江绵绵面前。
在看到沈宴的刹那,江绵绵撑起的所有坚强,在一瞬间萎靡了下去,身体随之坐在地上。
沈宴连忙从马上跳下,上前从黑衣人的胸口将自己的软剑取回,借着雨水冲刷软剑上的血腥。
“江绵绵后面的人快追来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沈宴将软剑收起,与坐在地上江绵绵说。
江绵绵无辜看了沈宴一眼,踟蹰说,“沈宴哥哥你别管我了,我不想继续拖累你了。”
“说什么胡话呢,都已经被你拖累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沈宴并没有察觉出小姑娘的异样。
江绵绵颇为无奈说,“刚刚跳马时不小心扭伤了脚,现在疼的不敢动,若是继续跟着沈宴哥哥只会拖累你。”
“现在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了。”沈宴嘴上虽然没好气的说着,但是身体却非常诚实的蹲了下来,手指摸在江绵绵受伤的腿骨上,不由庆幸说,“幸好没断,只是骨头错位扭伤。”
马蹄声在雨中格外的清晰,离他们已经越来越近了。
沈宴没有时间帮江绵绵接骨,俯身将江绵绵从冰冷雨水中抱到马上,随即跟着跳上了马被,扯着缰绳驱使马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只希望梁晨和惊蛰能快速的找过来。”沈宴功夫虽然也不弱,但是对上这么多人难免有些吃亏,而且对方功夫不像是寻常的功夫。
一匹马终究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如今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而对方的马匹不似普通的马匹,无论是打架还是追人都是上乘。
沈宴选择弃马,背着江绵绵走在泥泞的山路上。
天无绝人之路。
在他们走了没多远的地方,看到不远处的破庙,江绵绵趴在沈宴宽厚的背上,用衣服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说,“我们去躲躲吧。”
“也好。”沈宴没有反驳,背着江绵绵往破庙的方向走去。
因为除了这个破庙,他们就只能上山了,那山上特闷作为一个外来人并不是很熟悉,谁都不知道这山上有没有未知的危险。
破庙应该是荒废了很多年了,处处都是蜘蛛网,连门窗都被腐烂了,头顶是半露天的,勉勉强强还能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