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信他不认识你兵队的图案,殊不知皇上早已对你有了戒心,只要您的一举一动,他都格外上心,一个小小图案,又怎么会瞒过他呢!”
太后愣在原地,她细想着这一切,原来皇帝早已经对她有了戒心。
“哀家这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她现在只有这个孙儿了,谁都可以离她而去,她不能失去这个孙儿。
萧辰笑了笑,“太后,您看清楚了,我并非是您的孙儿,也并非是大皇子,您大概是忘了,真正的大皇子已经被您给千刀万剐了。”
“你胡说,你就是哀家的孙儿,你是皇帝还未登基时的第一个儿子,他那时没有时间养你,你是哀家一手养大的,哀家怎么可能连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儿都认不出来!”
苏静鸢听着这句话,觉得实在是讽刺。
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儿,却被别人用了药误认成了别人。
直到现在还都是糊涂的状态。
南宫汭恨极了这个太后,从小就对他们孙子不公平,还为了大皇子多次想要杀掉他。
他忍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了解决的时候。
他从侍卫那里抽出了剑,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迈着步。
太后慌了,连声音都是抑不住的颤抖,“南宫汭,你要杀哀家?”
南宫汭握紧了剑,“皇上下令,太后从此不能出慈宁宫一步,既然都已经不能出去,那孙儿今天就帮您彻底做个了断,也好让您早日能投胎。”
太后正要跑,南宫汭一剑刺了过去,那剑正好刺入太后的心脏,太后表情惊恐。
她想跑到萧辰的身边,也希望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能救她。
可萧辰如泰山一般稳稳站立,他蓦然的观看着一切,他身上温和的气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褪去,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冷气。
苏静鸢看着他,对这个人越发不明白了。
太后倒地身亡,慈宁宫的殿里流了不少的血。
南宫汭厌恶的把剑扔在了地上,只淡淡的留下一句,“把尸体解决了。”
她,扶
元宣与南宫汭离开,苏静鸢回过神来,她看着匍匐到自己脚下的人。
“主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苏静鸢的眸子划过一抹伤情,“沉碧,我在闺中时你便跟着我…”
她摇了摇头,对沉碧,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
“主子,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过来便后悔了,可太后和徐嬿婷她们根本不放过奴婢,奴婢也是没法子才对她们说了一些。”
“你说的事情并不多,你可知就这些小事情就足以把我与离燕王都害死。”
“主子…”
苏静鸢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我这个主子不好,你便在宫中留着,伺候宫里的主子定然比跟在我身边好。”
她叹了口气,坚定了态度,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