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刚想得寸进尺,副官的声音在外头想起,“老大,姜小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副官提着烧饼好奇的看着两人争夺一瓶酒,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居然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抢酒喝?
姜谨哼笑出声,用力夺过酒瓶,眉眼似乎有些遗憾,“哎,看来这瓶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完,爽快的走人。
回想到男人黑掉的脸色,姜谨心中就高兴,一路哼着歌谣回到家。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她可记仇了。
厉泽看着姜谨苗条的背影,眼睛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与无奈,今日姜谨穿了一件黑色暗纹旗袍,纤细扭动的腰身,行动间黑色中白腻肌肤格外的晃眼,无一不勾着他的心神。
快到院子大门时,她侧脸回头捂嘴偷笑,像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风情万种不缺少女活泼。
看着那娇艳女人消失的背影,厉泽抿了抿干涩的唇,目光幽深。
站在墙边,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的声音。
“酒真不错,可惜了。”
女人带笑慵懒的声音像是故意说给谁听,酒不错,什么可惜了,厉泽心中一清二楚。
厉泽压下心头涌起的难耐,用力闭上眼睛,平息身体的热度。
他决定,今晚就爬墙,这女人就是故意调戏他,欠收拾。
副官疑惑的挠挠头,这是怎么了,“老大,你笑什么?”奇奇怪怪,瘆得慌。
厉泽收起脸上的笑容,看搅了他好事浑然不知的副官,心中一股郁闷,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院子里带,“来来来,我今天心情好,看看你的本事进步没?”
副官嘴角抽抽,“不不不,老大……”他这是惹啥祸了?
完蛋了,家里的药酒不够。
夜幕降临,厉泽撸起袖子,他是个讲诚信的人,说爬就真爬,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
两家共用一堵墙,厉泽踩着树枝岔口轻轻松松翻过。
一转身,就面对一个穿着粉色旗袍女人提着灯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哟,这是哪里来的小毛贼,三更半夜翻墙也不怕被狗咬。”
面对女人的调侃,厉泽哼笑一声,不正经的回道:“你家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如今他算是见到了,没了白日里娇艳柔媚,如今的她提着一盏微亮的宫灯,温婉秀丽,像极了一位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厉泽感觉心中软成一片,从阿娘死后,再也没有人等他回家。
快步走近,脚尖相对,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近到能够听到彼此扑通扑通急促的心跳。
姜谨对厉泽来说,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勾起他身体深藏的渴望。
她是他心中最难耐的需求,无法抑制,无法忽视。
“等我?”
厉泽低头凑近嗅女人身上一股自然的体香,大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身,炙热的手掌不安分的上下滑动,直直白白的告诉她他想要什么。
姜谨低头浅笑,“姜家倒卖药品,三天后有一批出港。”
厉泽哑然,这个女人真是煞风景的一把好手,恼怒的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语气恼怒,“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这个?”
听出男人欲求不满的嗓音,姜谨得意的笑出声,眼中泛起点点泪花,“厉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白日里的正经呢?”
两人互相贴着彼此,姜谨笑得往后仰,湿热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喷洒在厉泽的脖颈处,激起他身体一片酥麻。
他就这么保持着动作不变,眼中透出无奈,双手护着笑得乐不可支的女人,“正经是对外人,你是内人,你呀,你呀,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这件事副官今天下午就已经向他禀报相关事宜了,但既然她要送人情,他装不知道就好,无伤大雅。
“我呀,就是让厉帅的人饶姜功一命,让他受一点教训就好。”
按照律令,战乱期间私下倒卖药品轻则罚款,重则刑狱二十年左右,就姜功出港的数量,大约在十年左右,姜功最后能不能从里面出来都不确定。
她向厉泽求情,不是她对姜功心软,而是成全原身最后的一点父女情,至于以后,两不相干。
姜谨伸出食指,在厉泽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一点,察觉到对方猛然紧绷起来的身体,她下意识的跟着喉结上下滑动。
厉泽一把抓走作乱的手,“嗯,好。”就这事非要放在这儿说,差点给他作没了。
说完,将人打横抱起。
姜谨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拿着宫灯放在身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额头隐隐浮现的汗珠,看来忍得挺辛苦的。
男人腿长走路快,几步就走到了姜谨的放房中,把人放到柔软的被子上,整个人虚虚的压在她身上,他的重量不是她可以承受,埋在她脖颈处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觊觎许久的女人总算是抱到怀中。
姜谨注意到男人的黝黑的眼睛如同漆黑的深夜一样,变得更加危险,迷人以及充满满满的迷恋与渴望。
双手搭在男人的脖颈处,凝视薄厚适中的红唇,用力拉下。
厉泽稍稍呆愣了下,随后反客为主。
灵活的撬开贝齿,像平日训军一样巡逻领地,碰到好友,还想邀请对方一同到家中去品尝美酒,可惜对方是个娇娘子,直把人亲得双眼湿润,眼尾泛红也没将人拐回家。
廊下的灯光微晃,烛光炸裂出火星,左右荡漾的帷幔,在烛光下两道交叠的影子相互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