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仰着修长的脖子,眉头紧蹙,失策了,她没想到他会这般……这般厉害,嘶,好疼。
身体趋利避害想要躲开,可男人的双手紧紧按着她,紧张,不安,害怕一同涌在心间,眨了眨眼睛,试图打商量:“要不……”
“你做梦!”没等女人的话说完,厉泽快速打断她,他什么都转备好了,如今说算了,她怕不是想要他就此原地没了。
密密麻麻的炙热袭向她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肩膀上,酥酥麻麻侵占了半边身体,低沉嗓音出现时,姜谨的知觉都出现的闪光断档。
“阿谨,舒服吗?”
挽着的发髻早已被男人用手梳开,黑色的发丝散在雪白柔软的床单上,女人的眼中透出丝丝妩媚,宛若妖精在世。
姜谨下意识的用力划过,明显的痕迹出现在男人后背上,呈现出漂亮的颜色。
厉泽静止不动,静静等女人缓过来,一滴滴汗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滴落在身下,轻轻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
“可以了。”
姜谨红着脸看他忍得辛苦,口是心非的动了动。
“阿谨。”
男人的嘶哑声与女人的娇柔声相互交叠在一起,断断续续夹杂着男人轻声哄人的话,一次又一次,令人面红心跳。
累到被厉泽清洗都没吵醒的姜谨乖觉的依靠在厉泽怀里,厉泽念及她是第一次,没有太过放肆,只是这种感觉太妙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恋。
翌日:
姜谨与厉泽都是作息非常规律的人,就算昨晚闹到很晚才睡,阳光照进房中时,两人都缓慢的睁开眼。
厉泽低头看正在他怀中装睡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倒也没拆穿,反而小心翼翼的将垫在她头下的手抽出来。
轻柔的撩开女人长发,看了一眼她脖颈处的齿-痕,白皙的皮肤上有些紫红色的印记,看起来有些吓人。
心虚的摸摸鼻子,阿谨的皮肤太嫩了,他都没多少力气,心疼的拂过痕迹,掌下温润细腻,光是手的触碰就有使他心猿意马。
舔了下干涩的唇,到底是心疼小姑娘,用力甩开脑子里的画面,重新抱住人躺下。
姜谨有些好意思的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刚刚她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实在是太痒了。
嘶,腰好酸。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扶着她的腰,缓慢的打圈替她舒缓,感受到男人胸膛嗡嗡的震动。
“阿谨,有舒服些了吗?”
说完,轻柔的一个吻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带着疼惜紧张的情绪传递给姜谨。
厉泽有些紧张,初次做这种事情,唯恐怕伤了对方,昨晚替她清洗的时候,他小心的检查过,幸好没有伤到对方。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替她检查了,不然怕不是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就地掩埋,“没事,我休息休息就好。”
在熟悉的气息环绕中,姜谨安然的闭上眼睛,沉入梦中。
厉泽自己就是最大的上官,他没有去训练巡查也没人询问,至于副官,别说喊老大去办公,自个儿还肿着眼睛躺家里休养。
没人管,官最大的厉泽理所当然的翘班。
这两天白天陪着姜谨逛逛院子,布置布置,听从妻子的一切安排,至于晚上,素了二十几年的饿狼当然不满足于一顿半饱。
对于姜谨,厉泽恨不得将人困在床上。
姜谨愤恨的揉揉自己的老腰,这日子没发过了,这才第二天,她感觉自己都快死在那小小的空间里头。
最可恨的是某人还不满足。
“阿谨,厨娘做了你最喜欢的莲子羹。”
厉泽眉眼带笑的端着一碗莲子羹,讨好的端到姜谨的边上,面露期待。
触手一片温热,他还是挺细心的。
“今晚分房睡,还有你该去办公了。”姜谨淡淡的喝了一口甜滋滋的莲子羹,无视他可怜兮兮的模样。
假的,都是假的,他可是司令,是鼎鼎有名的厉帅。
看女人有些苍白的脸色,厉泽也知道自己这两天过分了,“我今晚不动你,纯睡觉。”言罢,还做势举起三根手指打算发誓。
“得得得,你快去办公吧。”
姜谨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先给他支出去再说,大不了晚上锁门关窗。
厉泽轻柔的替女人将齐腰的发丝拢在后头,十指穿梭在漆黑柔顺的发中慢慢梳理,这头秀发最得他喜欢,铺散在背后很美。
没一会儿,姜谨慢慢垂下眼皮,懒懒的靠在男人的身上,慢慢陷入梦中。
弯腰轻柔的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我去办公了。”
女人慵懒迷蒙轻嗯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过去,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的衔接自然。
厉泽替她整理好睡姿,转身离去。
姜家,还等着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