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已经闭眼打算休憩了,没想到腰腹部却摸进来一只手。
陈娇娇十分不满,这人还真是登徒子,立刻就要挣脱。
没想到裴珩早就料到了,另一只将她抱的紧紧的,身子也就这样贴上去了。
陈娇娇明显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热的快要烧起来了,裴珩小心翼翼的吻她的耳朵,一点一点向前。
陈娇娇慢慢也有了感觉,便这样由着他为所欲为。
第二日清早,裴珩倒是精神俊朗,可怜陈娇娇腰膝酸软,一脸愤恨的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人,丢了个枕头过去。
……
这几日裴珩带来的人也没闲着,表面上整日无所事事斗鸡赌酒,其实是在从那些不起眼的小喽啰嘴里套话。
丁冬是自小跟着裴珩的贴身护卫,机灵武功又高,故而一直很得裴珩信任。
这几日他跟着人赌酒,他出手大方,赌品又好,山寨里的弟兄倒是很喜欢他,都叫他冬哥。
几个人闲着没事,说起了青龙寨的事情:
“冬哥!你们青龙寨这次怎么这么惨!你们大当家韩擒虎可是个人物,道上的人谁不高看他一眼,如今就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哎!”丁冬假装很沮丧的样子,“谁说不是呢!我们大当家的为人,那是没得说啊!和陈大当家也有交情,在道上那也是爷,只可惜这次来的是驻军,听说是京城派的一个钦差,官府不敢给消息,大当家又轻敌了,青龙寨就这么没了!”
这些人都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忍不住问道,“那三当家怎么如今好好的,难道他……”
丁冬立刻骂道,“想什么呢!王八羔子!”
“我们少当家素来孝顺!是大当家打晕了他,让我们带着他逃命。”
“少当家的醒来后,还要去和那些官兵拼命!是我们给拦了下来!”
有人表示质疑,“三当家的如何肯听你的?”
丁冬不屑的脱了上衣,全是刀疤伤痕,“我丁冬打小就生在青龙寨跟着少当家,为少当家拼过命,为寨子流过血!”
“我劝少当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就算是在恨,也不得不听我的话。”
这些山匪虽然凶残,倒是很佩服义勇之人,见丁冬如此,更加钦佩他了。
丁冬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假意好奇道,“说来也怪,你们黑风寨是咱们这道上名声最响的,我也听说官府来了好几次,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众人哈哈大笑,十分不以为然,“咱们黑风寨地势险峻,又设了鬼见愁的机关,官府来人也只是送命罢了!”
丁冬不解,“什么是鬼见愁?”
众人又笑了,“这鬼见愁自然如其名,是鬼见了也发愁!”
丁冬大概明白了,虽然恨得牙痒痒,还是要奉承,“难怪了,黑风寨还真是不一般!”
“那是!”众人拍了拍丁冬的肩膀,“冬哥只要好好干,咱们陈大当家最是惜才,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丁冬自然也要表忠心,“少当家都和陈大当家和刘二当家拜了把子入了黑风寨,那我们这些人自然也唯黑风寨马首是瞻!不说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