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枢痴狂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半响才古怪的说道,“原来你也知道,这般摇尾乞怜不像国之君主了是吗?”
不等裴钰发怒,宋灵枢已然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你不是不肯信吗?那我今日便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你听,我宋灵枢对你,从未有过半分情意!”
“啊——”裴钰怒吼出声,眼神中是掩盖不住地暴虐,可他仍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唯恐动手伤了宋灵枢,只是将人扛起来,扔到床榻上,解开自己的玉带便捆住了宋灵枢的手。
裴钰欺身而上,啃咬着她的耳朵,“灵枢,朕是真的生气了……”
“你对朕没有情意?那你心中都有谁?是景睿那个毛头小子?还是萧从安?”
话罢,不等她回答,便直接进入。
这一夜宋灵枢苦不堪言,好几次都昏死过去。
裴钰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仿佛已经是恩赐。
等宋灵枢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裴钰早朝都散了回来了。
文武百官察觉到裴钰神色阴沉,这样的情况他们哪里还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很快便散朝了。
宋灵枢睁开眼时,裴钰正坐在床榻边,神情不善的看着他,宋灵枢见自己身上衣物干净,便知是他做主已经给自己擦洗过,可她身上仍然酸痛的要命。
宋灵枢一看到裴钰,便想起昨夜种种,身子也往后缩了些。
裴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只一味的冷笑,“知道害怕下次便别说那些朕不爱听的话,不过朕也想明白了——”
裴钰将她抱起来,送到梳妆台前坐下,将昨个内务府送来的凤冠戴到她头上,宋灵枢此刻披散着发,一双美目也因为昨夜哭喊的太厉害变得浮肿起来,可裴钰仍觉得她是倾国又倾城的。
“朕不会在求你爱朕了,你爱不爱的有什么重要?朕只要你在朕身边,若是你在敢逃,那些你珍视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你大可以试一试,看看朕是否一言九鼎。”
裴钰说这话的语气十分平和,宋灵枢便知道他是极认真的,只是回头拽住他的袖子,央求道,“你要怎样都行,只要不封我为后……”
裴珩轻笑出声,将凤冠给她戴正,“灵枢这么聪慧怎么还不明白呢?朕想给你的东西,由不得你说不要,你不想要?朕偏给你!”
事实上裴钰只是清楚的明白,宋灵枢不愿为后,不过是存了离开了他的心。
宋灵枢以为只要哪一日他厌倦了自己,自己便能全身而退,可做了皇后便不同了,做了皇后就算是死,也得老死宫中。
裴钰……就是要断了她最后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