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已经很好了,觉着心虚愧疚才会生出亏欠,只要这些亏欠中夹杂着那么一丁点的爱,裴钰便多了一份胜的把握。
他相信她会爱他,终有一日,他会让她会爱他到刻骨铭心地老天荒不死不休。
裴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如此可以安心为朕祝寿了吧?”
宋灵枢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笑了笑,“陛下过了这岁生辰便二十又七了。”
裴钰见她如此戏谑的笑着,便知她肚子里又有坏水在冒泡泡,伸出手用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卿卿想说什么?”
宋灵枢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自己不过才十九,总觉得嫁的亏了。”
裴钰眸子一深,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一向是如此霸道,就像当初在东宫的竹林中他向她表明心意,此后的一切都由不得她拒绝。
裴钰反复吸吮品尝宋灵枢的唇瓣,总觉得她比自己刚饮的花茶还要香。
宋灵枢不由得软了腿,身子柔软的就像一摊水,等裴钰终于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红了眼。
宋灵枢本来就只着一身云纹绉纱春装,刚才的外衫在与裴钰亲热之时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褪下了大半,无力的垂在她的手腕。
美人肌肤如雪又如玉,让裴钰更加舍不得放手了。
再观宋灵枢,刚才的一吻夺去了她的呼吸,此刻才得了空子呼吸。
原先那根挽发的玉簪不知已然落到哪儿去了,一头青丝就这么散开。
裴钰反手便将宋灵枢压在榻上,贪婪的在她发间深吸气,一双修长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留在那一片柔软之上。
裴钰一路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唇耳朵,正要往下的时候,外头传来富春的声音。
“陛下,御书房那边来请您了,说是户部的几位大人都等着您呢!”
宋灵枢这才回过神来,推了推他,裴钰不情不愿的想要继续,谁知宋灵枢却怎么都不肯依他。
“陛下莫要在闹了!国事为重!”
宋灵枢一直拒他,裴钰也没了意趣,起身便砸了放在旁边小几上的浮雕象牙镜架。
那是宋灵枢素日自照用的,宋灵枢知道他心中不悦,不好说他,只是替他整理好衣裳。
裴钰任由她为自己穿好衣裳,见她自己的衣裳还挂在手腕上,反手把她的衣衫拉了起来,替她将扣子扣上。
“今晚可不许再拒朕了。”
宋灵枢皱起了眉,“可今日并不是日子……”
裴钰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是又好气又好笑,“朕与你才这样的年纪,正该是放纵取乐的时候,从前是朕宠着你,见你辛苦便不说什么了,可今日朕不想依你了,灵枢……”
裴钰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可知你意乱情迷时有多动人,你就依了朕吧,你要什么朕都答应。”
宋灵枢拗不过他,只好点了点头,裴钰这才满意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