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愧于自己以这些手段谋求自己想追求的东西,可碍于毒性压制的原因,他始终止步于第四重。
甚至包括陆瑾年教与他的腿法也是,只能学到八层。
对于天赋极高之人,这是一种幸事;但他又被身上毒性所压制,任何心法都不能登峰造极,这也是宋寒的不幸。
所以他独树一帜,自创了以银针为武器的针法。
陆瑾年知道宋寒的心性还差了些,很快便发觉他剑法中的端倪。
宋寒的剑法虽然胜在快,却因其武器到底不是真刀白银所铸的剑,极易折断,这种出招方式用不了多久便会将他的手中树枝寸寸粉碎。
“皇侄——你的剑心不稳。”陆瑾年趁此机会以十分的腿法踢向宋寒,在空中形成一道明显气劲朝宋寒奔去,宋寒一个侧身,手中树枝已被气劲踢中,瞬间化为粉尘。
宋寒到底有伤在身,一个重心不稳,加之屋顶雪滑,便跌落在地,后背伤口又经撕扯溢出鲜血。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这般招摇。”
陆瑾年随之跳下,一只脚狠狠踩在宋寒胸口,正要对他发作之时——
三根银针却自宋寒袖中飞出,稳稳刺进他的心口,只见宋寒露出讽刺微笑:“叔父,你猜猜,这银针上沾染的是什么毒?”
陆瑾年捂着胸口单膝跪地,老脸涨的通红,只觉心口一阵刺痛,瞬间失去大半力气说不出半分话来。
宋寒缓缓撑起身子,嘴角带有一丝殷红血迹看着他:“你猜猜,我方才在姓周那小子的房间内,拿银针刺了什么花?花上又沾了什么毒?”
摄政王府,明秀院,苏苓笙回王府时,宋寒却不见了人影,当下便生出几分疑虑。
他既然已告假半年,为何成日见不着人影呢?苏苓笙一下子不知要如何打发今晚的时光,便闲的无事跑去宋寒的明华院内,边看话本边拿了一个烤地瓜放在暖炉里烤着,等待宋寒回来。
烤地瓜冒出颗颗糖点,满屋子都充斥着地瓜的香味,苏苓笙开心地搓搓手之时,只听见宋寒的脚步自门外传来,他近乎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差点一头栽倒,好在地上铺有敕敕国进贡的珍稀地毯,柔软无比。
苏苓笙放下了对地瓜的心思,连忙跑去搀着宋寒:“寒哥哥!你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伤?”
宋寒额上冒出无数冷汗,满眼都是痛苦神色:“我……我回王府的路上遇到了还未清除的反贼余党,那反贼武功高强,我吃了些亏。”
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能耐伤了宋寒?
苏苓笙将宋寒小心放下,门窗还大敞着,转身便要去掩上之时,宋寒却又跟没事人一样坐直了身子:“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肯抱抱我?”
“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