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难怪总说积德行善会有好报,真的有好报啊!”
杨柳:“也不能这么说,圣教是不是积德行善?可老娘看她们就不是什么好东”春花和素梅一听,连连点头,很难不赞同。
百姓:“……”
尉迟彻带着薛怀蕊进宫,没过多久,月儿带着神医屠熄和姚清也进了宫。
月儿道:“据我所知已经烧了好几天了,药在吃,但不见效,我怀疑那药被做了手脚。”
尉迟彻站在外边,看着床边挤满就诊的御医和神医。
“她被关在圣教哪里?”
月儿抿了抿嘴:“……地牢,很冷,屋内放了两个火盆,但是没什么用。”
圣教的地牢就算把一个壮汉关进去,不出两日也能冻出病来,更别说是薛怀蕊。
背在身后的手蓦然攥成拳,尉迟彻强迫自己撇开视线,问了关于无名的事。
月儿:“流汐变得很不对劲,她差点杀了秋月,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流汐不会放过无名的。她恨先帝,恨无名,甚至连圣教的人都不想放过,我不知道她筹划了多久,但显然这个计划开始后,她就没准备停下。”
尉迟彻:“你对圣教的暗道暗室了解多少?能不能画下来?去闯圣教,得有万全准备,否则人没救成,我们也会被困在里面,到时候就没人能来救我们了。”
他是不可能让皇帝派兵来救他们的。
流汐既然恨先帝,自然不会放过现在的皇帝。
也许当初她是想和蛮人部落里应外合一起毁掉梵月国,但她的寿命不允许,所以她提前行动了,如果这时候皇帝派兵来救他们,皇帝自己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国不能一日无君,皇帝还没有子嗣可以继承皇位,他一死,梵月国就彻底崩盘了。
月儿点头:“好,我把我知道的全都画下来。”
在月儿离开前,屠熄给她看了看,手臂上有几道浅淡的抓痕,其他没有什么问题,只需要好好休息。
现在情况严重的是薛怀蕊和无名。
寝殿一夜灯火未灭。
宫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小太监端着火盆进去。
薛怀蕊的身体像浸泡在冰水中一样透着寒冷,额头却烫得比火盆还热。
御医和神医经过再三议论后,老头看向尉迟彻,说出了最终结果:“眼下没别的办法,逼毒放血吧。”
薛怀蕊毕竟是普通人,他们功力深厚不能逼毒,只能由武功最差的姚清来。
姚清顶着压力坐在薛怀蕊身后,看了眼床边的师父和尉迟彻,手脚已经开始抖起来。
“别紧张。”老头拍了拍姚清肩膀,“你想着清晨露珠顺着竹管流进木桶里的速度,把你的内力灌输进去。”
姚清紧张地抿起嘴唇:“嗯……”
秋月在薛怀蕊每日要喝的药里放了慢性毒药,毒和药混在一起,被薛怀蕊的身体一点一点吸收,这也是病情反复高烧不退的原因。
一边治着她的病,一边又让毒拖垮她的身体。
姚清慢慢给薛怀蕊灌输内力,老头在一旁协助,引着那股内力去该去的地方,把毒血从体内逼到划开的伤口。
薛怀蕊的手垂在床边,下面放着水盆,滴下来的血在水面漾开,慢慢的水的颜色就变了半晌后,老头让姚清停下,起身的时候御医过去上药缠上纱布。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老头道:“现在就看薛丫头什么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