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从容地把刀从她胸口拔出,血雾喷涌,她退后躲开。
“你……你!”
扛起大刀的男人满脸愤怒地冲上来,那把刀少说有几十斤重,他扛起时举重若轻,落下时木石尽散!
他嘴里发出呵的声音,伴随他调用气息,长刀虎虎生风,手臂虬结的肌肉跟野兽的有的一拼,容易想起了现代某些男人手臂上通过食物调节而长成的肌肉模样,的确有力量感,但……实则虚的很。
不过这个时代是遇不上的。
不能跟他硬碰硬,不用说谁都明白,所以这次她用的是相当灵活的打发,另外一男一女接受了差距,女的换成了一把细窄细窄的刀,难道还是用他的飞镖,时不时来上一发做突然袭击。
容易便绕满场子转,她不大乐意跟她们交手,轻功又好,上蹿下跳还真就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如果不是飞镖时不时充当拦路虎,容易如果要走,他们或许还阻拦不得。
越是这样便越意味着他们都无能为力,越是意味着后患无穷,三人表情愈来愈难看,茅坑里捞出来的石头都未必有这么臭。
“兵分三路!”
一声令下,三人绕路而行。
飞镖的专门阻拦,终于在房顶上狭路相逢。
“看你还往哪里跑!”
“啧。”容易看了看太阳,慢慢的偏离中心轨道朝西边去,也难怪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论刺杀的手段,十个人也比不过她一个,所以…这些人早就完蛋了。
她浓郁上卷的睫毛仿佛蝴蝶一样振翅而飞,狭长的凤眸为过分精致雍容的一张脸增添了几分英气,绯色薄唇光泽莹润,美好的弧度格外诱惑动人,可以想象这是个美人的话该多么深入人心。
可惜…可惜了……妇人在心里惋惜。
男人则从容易白皙肌肤上掠过,心底莫名其妙升腾了些淡淡的喜悦。
人总是对于比自己优秀些的有些敌意,或许这敌意淡泊的能一扫而光,可…某些环境某些场合不经意间会冒出了尖儿。
这种敌意又或许不是敌意,名叫羡慕多一点,多的那一点点变了质。
“不跑了?”男人举起唬人的大刀。
“给我去死!”
“你们的手变色了没有发现吗?”
容易身影如风,转眼间站在男人跟前一步距离,抬起手掌狠狠拍向刀柄,长刀瞬间脱落飞出,砸在空地上!
在他们未能回神时,接近妇人,匕首刀背啪的一声打在她手腕处,刀叮当一声沿着瓦砾沟壑滑落,插在地上。
然后在男人条件反射低头观察手腕时她劈晕了玩飞镖的男人。
三个人在几个呼吸之间失去还手之力。
“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他们惊惧不安的询问。
试图暂缓毒性的蔓延,然封闭穴道就意味着不能使用内力,这里站着一个煞神。
等于前面有猛虎后面有断崖,问你选哪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