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呻吟声从口中断断续续的溢出,她眉头时不时的耸动,有苏醒的前兆,安和既不敢抱得太紧又不敢松开。
“怎么办容易?”
“你把她给我我来想办法解决?”
“你想干什么?”安和条件反射的质问,他抱紧了手中的女孩,“我可跟你说,别想着你那龌龊的心思,你在花街柳巷搞些事情我不管,毕竟做生意讲究两情相悦,但这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别想沾染一个手指头。”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个形象?”容易简直震惊,她到底干了什么让安和连这点信心都留给她。
“衣冠禽兽,我可听说了,玉欢楼的五娘对你情根深重,像你这种招蜂引蝶的男人我就是想着这么点破事,能有什么好的?我一看我就知道!”
他的眼睛亮晶晶,冷嗤一声,“我奉劝你打消了这种心思,我是不会把她给你糟蹋的……”
他这话刚刚说,女孩子突然醒了,她睁开了迷茫赤红的眼睛,扬起纤细线条优美的颈部和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上了安和的下巴,长了胡子渣的下巴扎到了女孩的肌肤,她不满意的哼哼唧唧,伸手要扒开他的衣襟。
他震惊不已,慌慌张张的喊叫,“容易容易,该怎么办吗该怎么办啊?”
“什么药?”容易收敛了表情,她歪头问男人。
明明脸上没有任何异色,但男人就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风从衣服口渗入他的肌肤,令他莫名的慌张。
“春,春药。我们没有这个解药,这个是从怡红院妈妈那里拿来的,据说专门对付他们那里不听话的姑娘。”他道:“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安身,所以用她们做的交易,怕她们不听从故而下了药……”
“有解药吗?”
“没,没有,我们是真的没有这种解药,去怡红院的妈妈说她也没有。”他表情僵硬,害怕容易不满所以多说了一些,“只要行了那种欢好之事便能解开,所以挺容易的,也没谁想着去解开,大人,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
“那要怎么解开?”
安和想抓住犯上作乱的双手,但奈何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所以急切不已。
“找冰水冲冷水泡泡。”
“能行?”
“不能行的话再说,再这么继续下去她恐怕要爆体了。”容易聊着女孩子猩红猩红的皮肤,的确不大妙了。
得不到缓解她急切起来,可到底没有什么惊艳之谈,所以进行的笨拙。安和也很难受,身上的柔软时不时触碰他,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内监,委实无法做到绝对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那里有?”
“跟我来。”容易想到了茅草后面也有天地的豪宅,那里面有一处荷塘,谁也不想干净但好歹能解燃眉之急,总之指望那些早已逃窜不见踪影的工人要强。
安和连忙点头,他恨不得早点把手中这坨东西扔出去,“你赶紧带路。”
“你也来。”容易走了两步忽然回头说。
男人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