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的时候锦衣卫去过了,能留下这本账册已然是我竭尽全力了。”容易坚定不移的摇头,忽然嚷嚷起来,“大柱国,你该不会怀疑我藏污纳垢跟他们是同伙吧?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你不是。”萧冉航摇头,“这么蠢的同盟万里挑一,他们眼睛没那么瞎。”
“……”
风像刀坠子一样擦容易的脸,容易觉得心脏有些麻木荒凉,被打脸了。
“罢了,你想藏着就藏着吧。”他起身,“把证据都给我。”
容易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去拿。
又在他的床上,萧冉航看的眼睛抽了抽,鬼使神差地升起一种念头——如果掀开他的床榻,是不是很多的证据都在哪儿?
意识到自己思考方向不对,他飞快地扭头,待他接过纸张,容易紧张兮兮的询问他,“我贪污受贿这事到此为止了吧?你们老是这样搞,我心脏受不住。”
“到此为止。”
“多谢大柱国体谅,下官感激不尽。”容易笑容刹那间灿烂如牡丹花,盛开时大富大贵亮眼的惊人,“大柱国,您是不是这就要走了?”
萧冉航撇她一眼,“还有什么事情?”
“有的有的,我想问问你身上白檀香在哪里买的?靠近了太好闻了,我最最喜欢。”
感觉怪怪的,可仔细思索来并无不对,“陛下赏赐。”
“哦哦。”
容易若有所思的点头,真想要啊真想要,要不改天去偷一点?
在现代时候他常花重金去寻找顶级白檀香放在家中,白檀香不需要点燃,刚才放在房间里已经足够清幽曼妙。
“你若是喜欢……”萧冉航心思微动,容易立刻扬脸,“你要送我一点吗?你真是个好人啊,我……”
萧冉航眉心一跳,“可以花钱来我府上购买,二白两一根。”
“……”寻常人家四五两银子度过一个月,你老正是财大气粗,开口就是人家几年的开销。
“啊些…不瞒大柱国说,在下囊中羞涩,没有钱。”容易表情窘迫,不知为何隐隐携带红晕和羞涩。
“那便不要用。”
“我能不能靠近你一些?”容易跟没听见似的靠近他,“我靠近了你我就能闻见,时间长了说不定会染上你的味道,等我自己身上有了味道,我就不会惦念你了。”
萧冉航:“……”
莫名觉得被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