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就走神,干什么说这些有的没的。”李腾辉翻了一个白眼。
“是呀,反正受了惊吓的又不是李大人。”
“是啊,谁让容大人喝凉水都塞牙缝呢,这等运气我等寻都寻不来,羡慕也羡慕不来。”李腾辉幽幽道。
“不用羡慕,大人什么时候想遇到了跟在下说一声,在下保证让你得偿所愿,不慕旁人。”
“别了,你还是省一些力气好好保护你自己吧,我没那兴致,更不配那待遇。”
“咦…李大人在羡慕我……”
话没说完,“安静。”两个字从上面砸了下来,像两块砖头,砸在地面掷地有声。
李腾辉和容易不约而同的闭嘴。
“今日你们两个亲自参与送药,谁若偷奸耍滑军法处置。”
容易短暂的怔了怔之后没有说话,李腾辉呆愣了一下,“大柱国,是容易先……”
“本王没有兴趣知道你们之间的隔阂和过节,如果不服气……”他话没有说完,可愈发冷冽的语气注意说明后果非常严重。
李腾辉瞬间闭嘴,不服气又无计可施,气鼓鼓的。
在容易看过去之后他立马瞪了过来,容易耸了耸肩膀,无声的诉说不关自己的事。
“两天。”萧冉航突然说。
前言不搭后语,李腾辉头脑发蒙,不好的预感兜头而来,“请问大柱国什么两天?”
“去两天作为教训,若是再不服气的话,直到离开温秋为止。”
“我们没有不服气……”李腾辉忍不住反驳,他和容易一没有怒骂二没有说什么,萧冉航怎么就看出他们不服气来了呢?最好有个证据吧。
“质疑本王罪加一等,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
他还敢有吗?
先前不就问了一句吗,那也算质疑顶撞?大柱国关于顶撞的范围真心宽广无边。
后边又提起了一些事情,无非是温秋的后续事务处理,关于刘宽几人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这几人该审问审问,该取证的立刻取证,回京都交由大理寺问罪。”
“是。”意料之中,安郡的两位最高级官员纷纷入狱,事关重大,陛下必定要亲自过问。
“马磊火烧温秋,马家刺字流放南州,但念其兢兢业业务实多年且有听信上级之言,其家人充为奴役。”
南州乃是南边一处沼泽之地,水土草木虽然丰富茂盛但危险重重,作物难以成长,后来成为了朝廷专门流放之地,不比北方存活艰苦,算是比较温和的流放之处了。
只是……流放之地无数穷凶极恶之徒,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放掉其家人完全属于恩赐,说来是极好的结果,温秋城内十万百姓无辜,如果没能及时阻止,后果……不敢想象。
“是。”
“此事议完,都退下吧。”
“告辞。”沈忱最先起身,经过容易时他含笑点点头,意有所指说:“祝你诸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