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若他六根不净没有天分,佛祖和主持不会收他,那时候和尚我会相当难办。”和尚连连摇头,煞有介事道,威胁话语从他口中吐出仿佛莲花般纯洁无瑕,别说杀死,连一丝的恶意都没有。
好家伙,竟然要把小万拐去当和尚。
小万在他手中听的心惊胆战,眼泪汪汪,救助式频频看容易。
“怎么样?”
容易无语,能怎么样,人质都挟持好了。
“你先把他放开,我们好好来过。”匕首在他右手指上绕了一个圈圈,最后横在胸前,做出进可攻退可守的姿势。
“好。”他点头,慢条斯理地找出一条绳索,然后再容易眼角直抽杀气腾腾的情况下有条不理的把人吊在外面。
小万一脸懵逼,等风吹过大脑逐渐清醒的时候,低头一看,心脏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啊啊啊啊!”
他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惊恐大叫,绳索随着他悠悠荡荡左右摆动。
“唉唉唉,你别动你别动,绳子是我从后山找来的,好像不是太结实,万一挣断了,人命算在我头上怎么行?和尚我还要立地成佛呢。”和尚低头说了一句,不仅不慢好似玩笑。
小万精神紧绷,立刻闭上眼睛,很像高楼上挂的一条蛆。
“你先放下屠刀再说。”容易冷笑,他吊人动作太麻利迅速干脆利落,所站位置又在窗户边上,即使知道他的目的也没办法迅速救人。“不都答应你了吗?这么干不道德的吧?”
“防止你逃走,檀越心思通透,鬼点子估摸着也不少,我好不容易把你等来,半途而废岂非罪过。”
容易一顿,他确实有伺机离开的想法,没想到这和尚做事滴水不漏,可见打定了主意。
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等她?为什么要等她?具体是谁在等她?
“和尚就是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真有胆量的话就把话说清楚。”
“天道不可言说,我们的使命如此,便按照轨迹而行。”
容易淡淡的啧了一声,“少装作高人。”真当自己活在小说里,说两句高深莫测玄玄乎乎的话就是大师、就是得道高人?“我平生最不信这些。”
罕见的他居然赞同的附和了一声,“不信好,我也不信。”
“……”
容易无言以对,好吧,他忘记了这样的事替死人做事。
“想来檀越已经准备好了。”他又说。
容易持刀以对,心脏紧绷到极致,浑身的血液冰冷,眼神萃了冰块一样,根本不敢疏忽大意。
有小和尚和胖胖的僧人为先,她已经看不透这座寺庙了,更不敢小看任何人一个僧人的实力。无风而动,滚跳下山,先不说他们杀人的技巧,就是那蓬勃雄浑的内力只怕在夏国之内难寻敌手。
如此想着,忽然之间另外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为什么皇帝愿意放过归隐寺这座曾经标志着卫国国寺里的人?是不是他并没有什么信心能够绝对的战胜并打倒僧人?又或者他们还有其他的用处?
耳边风声一紧,黄色僧服飘然而至,快得如烟如雾。
距离咫尺之间居然看不到他的实体!他的手攥成拳头,仿佛一块冰冷巨大铁锤,寒气森森的压力兜头而下,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化作胶体凝固冻结了,容易脑海里只飘了两个字——危险。
匕首划过凌厉的一道弧线,那条弧线在空气中足足停留了片刻,容易浑身内力爆发,衣袍鼓荡吹得猎猎作响。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