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毒。”容易懒得藏着掖着,没必要并不想说谎,这是他一贯以来的作风。
“中毒?”容晗影错愕,看了看五娘平静只似昏睡的模样有点奇怪,说来她还没有见过中毒是什么样子,“怎么会中了毒?”
“家里缘故。”容易不欲多说。
“哦。”容晗影不问了,问别人家长里短非光彩之事,更何况是中毒,肯定涉及到秘密,“找到解药了吗?”
“暂时没有,我一会出去一趟……”
“易哥哥尽管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容晗影连忙接话,来到这个府邸之后她就没干过什么事,下人尊她为小姐,虽然没有他所知道的大家大户那般周全,但容府下人本身少,尽心尽意她感受到就够了。
“也好。”容易点头,每次回来见她转来转去,急急忙忙要替他做什么的样子,看的他也脑壳疼,“都散了,没事不要在她面前多提,尽心尽力先照顾着,当做客人即可,懂吗?”
“是。”
一炷香之后,大柱国墙头跳上去一个白衣人,没有立刻下去,反而坐在墙头吹着冷风,乌黑如绸的秀发随风飘扬,从身段上来看可谓修长挺拔玉树临风,不过爬墙的行径委实算不得正人君子。
底下的侍卫一见此人深觉头疼,另一边又想到那晚可口下饭的美食,略微踌躇,拔刀的手不似之前那半迅猛快捷干脆利索。
他抬头直视白衣男人,心里头却在逼逼叨叨。你说你想偷偷进来就偷偷进来呗,这样我们拔刀就不必犹豫了,你如果不想进来就下去好吗,不要让我的眼睛扫到你的身影。
一墙之隔,不论你在墙外如何放荡形骸或者猥琐,其实他都可以视而不见的。
“容大人啊,不知你在这里做什么?”
容易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并不妨碍他心里门清爬墙和越墙的区别,越墙等于越界,“大柱国回来了吗?”
五娘的毒他不是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没有途径,思考一圈所认识之人当中唯有大柱国才有可能知道更加详尽,就算他本人不知,旗下能人云集总有知道个模棱两可的。
总而言之就是…比她无头苍蝇乱撞有前途。
“身为下属不得过问大柱国的行踪。”侍卫冷肃道,手中长刀锋芒毕露指着容易鼻尖,但顾忌什么没有动,“你赶紧下去,要拜访的话递拜帖从正门进来。”
“需要多久?”
“看大柱国回复的情况,许是三五天,许是半旬一个月。”顿了顿又说:“如果主子想见你的话立刻马上也不无可能。”
忒的麻烦,何况按照上次进宫萧冉航远离她的速度,乖乖递拜帖进去铁定十天半个月才见得到,唉声叹气,“不能直接进去?”
“私闯大柱国府,杀无赦!在下奉劝容大人一句不要自寻死…”他皱眉态度强硬道:“快点离开,再不离开的话要怪我们下死手了。”
“别激动别激动。”容易一瞄他握紧的长剑有蓄势待发之意赶忙摆手,从墙头上站起来,却不是下去而是朗朗道:“待在墙角的想必就是图蒙大人了吧,不想让我进去的话怎么不出来亲自赶人呢,为难下人可就没意思了…”
“你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