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正想要反驳之时后面房屋的墙角站出来个男人,编了一头北方游牧民族的发饰,人高马大尤其健壮,腰上带的是一把重型大刀,感觉一刀横去切掉三五个人头不成问题。
凶悍两个字直入容易脑海。
萧冉航到底从哪儿找出来这么些人?
这么个大秋天不到穿毛靴子的时候吧,脖子上挂的狐尾怎么没让他中暑呢?腰上悬挂的狼牙和虎皮腰带还算正常,可为啥头发上挂了五颜六色的孔雀羽毛,从哪个野人阵营里走出来的?
咦,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容易情不自禁惊叹,居然是一双莹绿色的瞳仁。
“我刚刚问你话呢。”图蒙脸色不善地看着容易。
他认出容易来了,准确来说是从乌狸临走之前耳提面命中确认出来了,这人…就是觊觎主子的人吗?
他圆珠子缓缓转动:会爬墙,不是循规蹈矩之人,知晓他的落脚之地,姑且不算无能之辈,但衣服面料普通鞋子沾泥,无前拥后簇无暗中保护者,定位为没钱的穷鬼一个。
不合格。
没钱的都是用一张嘴哄骗人的,什么是情深意切什么爱慕贪恋,在没有钱的情况下根本一文不值。
容易这根本不知道就这片刻功夫他已经被眼前人扁的一文不值了,回答他的问题:“…上次乌狸说话的时候听到了,乌狸…真的被大柱国弄走了?”
“嗯,他去接替允北的任务,九死一生,估计不脱上一层皮回不来,据说是因为你的缘故。”他说,平静的更像是复述一件不可更改的事实。
“呃……”无法反驳,准确讲似乎如此,他没有坐在马车乌狸不会冒险拐那么个大弯,她没有撞在某人不可描述之地,某人不会生气。
但是,不代表容易觉得自己有错,乌狸那个人第一眼就看他不顺眼,自作自受而已。
“我跟他们不相同,我爱钱如命,你如果有足够的钱给我我可以帮你办任何事。”
容易忍不住“嘎”了声,谢谢一位耳朵失聪听错了,仔仔细细打量他衣着,,若都是自己动手打猎且制作的话,估计连一两银子都不到。
这是爱财如命,确定不是吝啬到了极致?
而且给你钱,开什么玩笑,他现在也穷的很好不好?
捂紧口袋,“我没钱。”
“没钱下去!”他瞬间寒了脸,容易想起川剧转变脸来了,于无声之时突变,笑脸成凶神恶煞,仿佛在反转之间冲上去咬你一口,鬼神莫测措不及防。
“……”
容易讶然,图蒙却不等了,抽了剑直奔而来,气势如虹!
长剑挽成的剑花凌厉,眼花缭乱,破风声眨眼间至,容易突然大喝:“多少两银子可以进去!”
逼至身前泛着寒光的兵器硬生生拐了一个弯,汹涌澎湃撞击到外边墙壁上,轰的一声,容易扭头一看,脸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