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没有从一而终?话不能乱说。”
“容晗影貌美如花,是个男人都会有点儿想法,正常的,您把人家放在家里,这…”
“呵呵呵……想不想要这个月的月银了,想要的话记得给我闭上你的嘴巴,我不是你,没有那么多风流浪荡事儿。”
“哦。”
拉下窗帘坐了回去,好无聊赖的拿着摸着怀里光滑象牙笏,又道:“对了,按照你刚刚说的,你当年不从一而终结果怎么样了?”
他其实挺想知道这老头的过去的,但每次问了他都避而不答,次数多了热情就消失殆尽了。
“你看看我现在这样,还不清楚么?”
“你指的是孑然一身还是孤独终老?”
“嘿,都不算不上,我我是跟随着大人您吗?”
“看你这话说的。”容易嗓音突然冷冽的可怕,“老头子,怎么突然说这话,我把你放在身边你不会给我说麻烦吧?”
“不会。”
“但愿。”
说起这件事容易其实有点怀疑,原主为什么会买一个奴隶放在后院里养马,按道理说贵族买奴隶一般是因为需求忠心耿耿不会叛变之人,另外一半则需要特殊本领的,比如谋略武学。
这年头平民里面难找此类特殊之人,从那些曾经是官家犯了罪贬为奴隶的人里头却很容易。
平平无奇的老头…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有什么买回来注定当个摆设的必要?花钱不觉得花的冤枉?
“驴——”马车忽然叫停,容易抓住车壁才勉强避免碰撞。
刚准备掀开帘子去看,有人道:“请问是京兆府尹容大人吗?”
“是。”老爷子点头。
“我家大人相亲容大人去马车上一叙。”
“不知是哪一位大人?”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来人不容置疑道,口吻十分强势也势在必得。
容易冷声,“管他什么人连面都不敢露还说见什么面,觉得大街上没人知道么?于刊,闯过去。”
“是,大人。”老爷子回应说。
马鞭高扬,伴随着一声惊骇尖叫,容易往后躺了一下飞快奔驰,街道上尘沙飞扬,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本来信誓旦旦势在必得所以没有做出防御的华丽马车仿佛被吓到了,良久,腿发软的传话侍者前去。
“大…大人…太…太嚣张了……”
“为何不报我的名字?”里头人说,波澜不惊,听着年岁不小压力惊人。
“小的…小的忘记了……”巨大巨大的汗珠从额角滚滚而下,最终滴落在黑色衣襟上,留不下半点踪影痕迹。
“回去后不必跟我了。”
华丽马车也飞快的消失在街头,独留下脸色苍白的生无可恋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