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极度不悦,可濒临到临界点的耐心。
“陛下,容大人此人品行不端,必须施以惩罚那显得我朝赏罚分明啊,如何能让他就次混过去……”
“如果你实在没有事情做,不如应了容易所言如北晋或者南启吧,那两处朕看十分适合你的性子。”
苏恒道,除了那几个朝廷之上他没给过谁面子,就算那几个,如今也不会勉强抗衡,并不敢太过,“比起风流韵事,朕更加容不得整日把眼睛放在别人后院的男人。”
“陛下!”风大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是为陛下分忧啊,您听听容大人不切实际的说法,不过是想扰乱咱们的眼睛罢了。”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扰乱呢?还是在农事上。”
容易很想在此时鼓掌,苏恒说的简直不要太对了。
“他…”风大人嘴角僵了又僵,喃喃说,“他或许是谁派来朝廷的奸细,对…”似乎认定了什么他猛地抬头信誓旦旦道:“陛下,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容易他曾经是背叛了卫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背叛者终究是个背叛者咱们信不得啊,难保他现在为了别的国家做事,然后他现在怀着二心!”
“誓死不为亡国奴,叛国之罪永生刻在他的骨子里,一次足以此人不可再信!”
苏恒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说朕的眼光不好?”
“不是,陛下…”
“我给你留一个颜面,自己走,要么去午门外。朕不喜人胡乱攀咬,更不希望有人越过越回去了,再有下一次,你……自裁吧。”
居高临下一字一句说罢,苏恒扭头就走。
已经被惊到了双腿稀软差点晕眩过去的风大人坐地上不说话,直到苏恒长长的龙袍消失在转角,大殿之内恭送陛下四个字余音完全消失,风大人才深深吸了几口气。
一抬头看见容易的视线,当地一声大户,“识人不清啊识人不清,我朝危矣,蛀虫遍地啊……”
原本准备去扶他一把的人脸色刹那之间变了,齐刷刷的匆忙后退几吧,不消多时匆匆的离开。
容易随着韩清山刚出宫门不久,因为马车车主有点危险,老爷子正在修理,所以等了一会儿,不多久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们,一副我有话要说的样子。
“说罢。”韩清山道,对于那个武将蛮熟悉。
那武将微微拱了拱手,沉声道:“风大人死了。”
“噢我知道了。”韩清山点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之情,容易也没有,其实,他不说最后一句话还不会丧了命在宫里。
宫里头是他能乱说的吗?
“容兄,别留下心理负担,这事儿跟你没啥关系,自己要找死神仙也拦不住,你说他…”
“无碍。”容易摇头,笑了笑,他确实是没有什么负担,“只是不明白我哪里招惹到他了。”
“风大人这些年越来越会攀咬人了,不光是你,陛下、我、赵家李家,就连大柱国也没逃过,陛下估摸着容忍他到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