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出宫去吧,萧冉航,你随我去御书房。”
“是,微臣遵命。”
出了宫殿之后容易照旧去了京兆府尹,刚进门得了消息——费国被废了,被武科状元把下半身给废了,不仅如此两条腿具断。
容易当场在门口顿住脚步,心头震惊,目瞪口呆的瞅着附在他耳边开口的人,“他做了什么?”
正因为不知道,问了真真是被理由吓了一跳。
这些日子一来费国一直试图解决宋家与那苏家的矛盾,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机灵一动,在半路上了拦住了武科状元夫人去酒楼,那武科状元夫人最近被他扰的心烦意乱,故而十分不抗拒,但碍于各种理由找了个开放的地方长谈,随手让自己底下的人去禀报给他丈夫。
费国拦截的地方还有点偏僻,两个人交谈不久意见不和发生了矛盾,费国脾气火气上来了之后说了些脏话,那夫人外表虽然柔弱但性格和头脑可不算是特别柔弱,越说越坚持己见。并不知怎么回事,武状元推门而入时正瞧见费国抓住他夫人的手臂,形似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他当时并未多想,怒从心起生,直接就被打了,谁能下手毒辣,一不小心就给废了。
容易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听着里面的尖叫和吵闹以及哭哭嚷嚷,一个头只觉得三个大。又问了门口的衙役里面还有谁,衙役回答说只有费国新科武状元和其夫人,三个人能把大厅弄的鸡飞狗跳真真也算能人了。
思忖了一会儿,她换了一张表清风风火火进去,看得瞠目结舌继而肃然起敬。
“怎么回事?!”一进大厅,入目围堵的一大群人,新科武状元站在了最前面,背后无疑是他的夫人,穿一身粉色衣裙正抬手拭泪,确实弱柳扶风,柔弱不能自理。
“见过大人。”
“都起来吧,谁让你们都围在这里的,没有事情做了吗?如果无视的话……”
“大人告辞!”在容易停顿的空挡,一大群看热闹的作鸟虫散尽,剩余的只有大夫和几个当事人在。
“容大人,您可算是来了。”武科状元拱了拱手,“我等您等了好久,听说你进了宫去见太皇太后了。”他眼睛往容易上下一扫,眸中漆黑,“如今看来还算是顺利。”
看来…他和太皇太后和赵家的矛盾众所周知啊。
“托宋大人的关心,不要紧,太皇太后只是找在下说些话而已。”
武科状元嗯了声,正要说些什么,底下躺在简陋担架上的人嚎叫起来,“大人!大人……您看看我……”
“费大人?”容易低头时一愣,一脸的奇怪惊讶,“你这是怎么了?大夫,他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大夫沉吟了一下下,表情略微有些一言难尽,不知该不该开口又或者如何开口,想了想道:“费大人双脚腿骨断裂,不过送来的及时,所以并不打紧,只是…这身上的隐疾请恕我等我无力回天,实在是…无能为力。”
“隐疾?”容易挑眉,“什么隐疾?”
“这…男人…男人的…”武科状元夫人在身边,他们不好把语言说的太直白,支支吾吾试图使容易早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