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悟了,表情瞬间阴沉,“怎么会这样?”
“容大人,这件事是我做的。”武科状元开口,容易看过去,皱眉并审视,“宋大人,本官记得他是我派去调节你们宋家和苏家关系的,如今你平白无故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要做什么?对他不满意又或者对我京兆府尹不满意的话,大可以直言不讳。”
“呜呜呜……大人替我做主,替我做主!替我做主……”呜呜咽咽含着疼痛的哀叫,听在耳中格外凄惨痛苦。
容易低头瞧了瞧自己被抓住的裤脚,抓住他的那双手青筋毕露,经脉扭曲,视线转移,在他冷汗涔涔五官扭曲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放心,你好歹是我京兆府尹的人,一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容大人,这件事是我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人是我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武科状元打断说:“但我打的也不冤枉,容易,你作为京兆府尹的父母官,有些话今天我在这里直说了。”
“这个人这些日子确实…”他扬起的手指抖了抖,“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他在跟踪我夫人,不仅如此,这些日子我夫人怀孕,胃口十分不佳,老是吃什么都吐,情绪也格外敏感,他到好,但凡我夫人出门他必跟在后头,行事鬼祟,今日又是这般。”
“居然趁我不在将我夫人拉去了厢房,我进去之时他正拉住我夫人衣袖意图行不轨之事,别说今天你在那个厢房,便是天皇老子在那我也照打不过!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如果说是做主,我倒想要问一问容大人,你下面人做事都是这般小人行径吗?”
“这之间没有什么误会?”
“误会!有什么误会让他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跟随有夫之妇!”
“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下官只是想跟宋夫人单独谈一谈,没有拉人!”
“你当我眼睛瞎了不成!”武科状元怒声如虎,不知道是不是给费国留下了心里阴影,条件反射的就是瑟缩颤抖。
“你们两个说是什么情况!”容易不可置否,屁股往旁边一坐,冷眼瞅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两人。
上次他加了两个人帮助费国,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揉了揉眉心,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回大人。”
其中一人吞了吞口水道:“今日费大人没有告诉我们要他要干什么,这让我们拿钱贿赂了门房,打听了宋夫人会去哪里,后来…费大人带着我们追回去,当时没让我们上楼,所以…我们俩并不知道里面发了什么。”
说罢两人低头当鹌鹑。
“你们这些人在当真又跟踪宋夫人?”
“……”
“说话,是与不是我要听真话,别撒谎。”她猛的一拍桌子,两人吓一跳,匆忙道:“没有…我们其实…就是想办法接近宋夫人。”
武科状元冷哼,“呵,好一个迂回的说法,跟跟踪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