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濮墨我忍了又忍退了又退,我总以为有一天你们不会再乘胜追击,继续逼迫我,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每退一步就要死一个人,既然如此那我便不会再退了,你们不是想要击退我们吗?那我便让你们尝尝失去痛苦的滋味。”
寒冰过后唐安南慢悠悠的从阵营里离开
这里的人很快就会被传出消息,她们的死亡方式大概是被淹死。
韦一伦早已做好准备,可是这帮人却不按套路出牌,直到中午都还没有打算进攻的意思,难道他们改变策略了吗?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最喜欢在中午或者我们休息的时间发动进攻,好以此击退我们的意志,可是这时间都快过去了,他们还没有来,难道是改变了什么新的策略吗?”
身旁的副将也隐隐盯着草原那边,确实没有什么响动,不过这不能让他们掉以轻心,毕竟很多的兵法上面都讲究了一句兵不厌诈。
“难道是巴伦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计划吗?”
他跟离北之间的战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罢休的。
“不管怎么说先飞鹰传书通知王爷这边的情况,到时候再做打算。”
传出去的飞鹰还未飞足三公里,就被拦下来。
唐安南拿捏住一个人,旁边是被俘虏的人,手上拿着那封即将传出消息的信。
“巴伦究竟在做什么,他这样发动总攻就不怕遭到我们的强烈报复吗?”
被抓住的人并不想说什么,但是现在他这个样子,让人很有一种感觉就是,面前这个人显然不是他能够对付的,在加上这么大的气场。
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她也不敢贸然的跟这个女人乱说话。
“不说话在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你确定要跟我一直这么耗下去吗?”
唐安南扭头看了他一眼,手中的信随之燃烧殆尽。
“我本想为自己的孩子祈福放你们一马可是你们太得寸进尺,让我觉得留你们一命就是对我的残忍,所以我决定做一件令所有人都满意的事情,杀了巴伦。怎么样?”
被抓住的士兵先是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随后又轻蔑的低下头。似乎并不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轻易的杀掉她们的雄鹰。
“信不信随你们了我报你们回去报个信吧,省得来不及给你们的雄鹰收尸,你们雄鹰的底气不就来自于边疆那些少数民族吗?他们是少数人的游牧民族,人虽少可是积少成多这个道理巴伦一定是懂的。”
他们不懂唐阿南在说什么故事只是忽然觉得他这么说肯定别有用心。
“巴伦如今的目的一定是想攻占下属于我哥哥的那座城,因为只要攻下这种城,就代表着他能大获全胜,可是有一点他预料到错误了。”
“在你们当中除了你们这帮人这么有骨气以外,其他可是没有人能够撑得下我这一百零八种刑法,她们告诉了我一点点关于巴伦的计划在这个计划当中我得知了一点很让人心动的消息,巴伦打算冒险进攻荏汝,而那里的手背却不是特别森严也不是特别充足,一旦沦陷那就是全线崩溃。”
“而他这么做最大的底气就是来自三方的后援,他只要拖住这一时片刻后面的援助就会源源不断,到时候攻陷一座城市那岂不是是手到擒来。”
看着这帮人拼命的往回跑唐安南心中忽然有了一丝痛快的感觉。
“跑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去拯救你们那个愚蠢的雄鹰。
濮墨坐在床上默默的看着他们,“你们这么着急的收拾东西干嘛呢?”
蓝绍祺胸口起伏微蹙。
“濮墨,下来。”蓝绍祺腿脚不便只能让他下来跟着自己走,“后面的路很危险你一定要一直跟着我。”
濮墨拉着他:“唐斯悟,我们快走。”
两个孩子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跟着出去了。
即便是没有见过行军打仗的紧张样子,也应该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场上的脚步上越来越密集守备军们急奔而过就要爬上墙头。
被保护了太久的两位小公子此刻也有些害怕,濮墨害怕的缩在蓝绍祺怀里。
“濮墨不怕,你是离北狼王的后嗣,你终有一天要面临这些所以你不必害怕。”
即便是这样说可是心里的恐惧是掩饰不了的。
宛州的守城器械是不少军械库都已经被搬空了,主要是为了支援东门,其余三门都只能捡剩下的来分,弓箭在早上就已经被骑兵给消耗了一波,她们的靠着车山墙补着门,拆了东门补西门。
这可怎么办呢?
马场上突然站出来个男人他掂量着旧锄头,问:“这个能不能扔?”
濮墨看过去:“那不是她们的锄头吗锄头扔了他还怎么开垦荒地呢?”
蓝绍祺心中苦涩。
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活着。
“舅舅不会出事吧?”濮墨越发觉得这一次的进攻不是像之前那样小打小闹,从前的进攻舅舅从来没有出去过都是在后面指挥,可是这一次舅舅却突然现身在前线,爹爹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