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城分别之后,袁梅被赵明轩保护了起来。而桓忆君和扈洁琼则又分别忙着自己的事情,扈洁琼寻找方正,桓忆君因为受了德川户则所托,又立即返回了湖泽,在档案馆里遇见了正在查资料的飞黎。
监控中飞黎正认真的查阅着档案,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堆起的档案已经将他埋了进去。很快,左边的档案慢慢游走到了右边,而他又快速起身重新抱来一摞档案,继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他这样多久了?”
“已经一天了。”白娘子手托酒杯无奈的摇摇头,往日里,一杯酒在她的手中不会停留超过十分钟,可今天的她,心神不定的摇晃着酒杯,一杯美酒已经撒了大半。
“他有说过什么吗?”桓忆君问。
“没有,”白娘子摇头,“从昨天早上来到这里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只说了一句我要查档案便再也没说过什么,不吃不喝到现在了。”
“这样不行。”桓忆君快速拔掉了监控电源,一脸怨气的来到了飞黎的身边,而飞黎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低头快速的过着档案,直到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才让他抬起了头。
“有什么事吗?”飞黎两眼充血,淡淡的问。见桓忆君并没有说话,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你给我起来,”桓忆君抓住了飞黎的衣领,将他从档案堆里拎了出来,“你这样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毁了自己的身体你还怎么查案?”
“不用你管。”飞黎想挣脱桓忆君的束缚却无奈像个喝醉酒的人一样,使不上力气。
“我不管,对,我管你干嘛,要不是受人之托我才懒得管你。”又是一记拳头狠狠的打在了飞黎的右脸,飞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白娘子心疼的将飞黎扶了起来。“他已经这样了,你知道他有多难受吗?”
“难受?我看他还是难受的不够,真应该再去庙里听听禅音。”桓忆君指着飞黎大声厉喝,“原以为你真的想明白了,谁知道你还是这样,你的执念太深了已经没有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就应该把你打醒,让你看看清楚现在的局势。”
白娘子不知道桓忆君为什么会如此激动,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表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试探性的问道。
“你有心事?”
“心事?哪个人心里没点事?”桓忆君叹了口气,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一些,再看飞黎,已经被他打得嘴角流血。他和白娘子合力将飞黎扶上沙发,讲述了自己心中的秘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桓忆君吗?”桓忆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打扮自己吗?”
白娘子知道这是个反问句,她没有接话,静静的等待着桓忆君的叙述。桓忆君端起桌上的茶杯,喝光了杯中之水。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