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抽回心神,告诉自己说那熟悉的气息未必就是轩辕曦。
若是轩辕曦,他肯定是会来找她的。
那轩辕曦没来,足以说明那并不是他。
凌灵进行自我欺骗,给自己洗脑成功之后,不再揪着这事。
忘愁老板听凌灵这么问,心内闪过一抹心虚,这都能被凌灵看出来,他要是再不说实话,可就要没命了!
“呜呜,我错了,是我糊涂,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罪该万死啊?呜呜……。”
忘愁老板跪倒在地,哭得是死去活来。不知情的过路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说什么都有。
“胡院长,麻烦你带他和那个小伙计到包房里。”
凌灵不喜欢被人围着当猴看,还是屋里清静些。
小伙计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过来,清秀俊郎的模样,穿着麻布粗衣,都遮掩不了他的美。
忘愁老板叫喝道“:麻球,这位是灵姑娘,这一位是院长大人,你还不快跪下行礼!”
麻球也不敢言语,说要他跪下来,他就跪下来。
因忘愁老板的脸上还在挂着眼泪,生性胆小的麻球见了,也跟着流眼泪。
“好了,你这么凶他,他就是有话说,也不敢说了!”
素日里,凌灵最看不惯忘愁老板这样欺软怕硬的行为。
今见麻球十分可怜的样子,凌灵再不帮着说话,倒不是她惯有的作风了。
“是,小的有错,这就闭嘴!”
忘愁老板瞟了一眼唯唯诺诺的麻球,又看撑着脑袋在那儿犯困的胡院长。
这个胡院长真是不如他眼前的这位灵姑娘,有处事能力。
“我再问一遍,为何酒窖里只有你来回一趟的脚印?”
“啊?那个我,我是去,去拿酒,没错,就是去拿酒。”
忘愁老板一面装作是认真回忆的样子,一面认真的答道。
他这人没别的好,惟有心大就是好。
“拿酒?这话对,就该是这么说才对。”
胡院长一扫之前懒怠管事的想法,眼珠子专心留在麻球的身上。
“你少说话,听到你咳嗽一声,我都得头大。”
“……知道了。”
胡院长纵有话说,也不急在这个时候,招惹凌灵。
“麻球,你过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不关……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麻球摆出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又刻意低垂着脑袋,生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
“没说是你的事,但你要是不照实说,这里也留不了你。”
凌灵拿捏得正好,逼得再胆小的麻球都直起腰板来。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喜欢知道酒窖管得并不严,有很多人都爱到里边去偷酒喝。”
麻球话说到这儿,又朝忘愁老板跪下,求他不要赶走他。
“你说什么?有人敢偷酒喝,你怎么不早说?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将你们这些白眼狼都赶走,才算是知道我的厉害!”
忘愁老板恼火得很,他做这么多年的生意,对待伙计都是宽厚有加,从不白脸打骂。
哪知,到了这会儿,竟闹出家贼一事来?
太丢脸了!
“我不敢说……我不敢说,呜呜呜,我是真不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