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料想刘大风可能会告诉村长,这次就没打他们的脸,而是对着他们的私密处狂揍。
“啊,小贱人啊。”
刘母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沈娆觉得她吵,一脚踩在她仿如草原宽阔的背上,“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继续嚣张啊。”
“小……”
贱字还未说出来,就被沈以安找了块破布把嘴堵住。
沈娆满意地望了眼沈以安,用口型道:“安安,你先进屋吧,这儿教给我。”
沈以安刚刚帮她的够多了,她不好在麻烦他了。
沈以安没有要走的意思,拿布把刘大风的嘴也给堵住。
被堵住嘴的二人叫不出来,只能在地上打滚。
沈娆见状心生一计,回头朝沈以安招手。
沈以安颔首走到她面前,侧耳俯身听她耳语。
沈娆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许久。
“大哥,听明白了?”
沈以安点头已示明白。
“那麻烦你了。”沈娆嘴上说这麻烦,但吩咐起沈以安,却一点也不觉麻烦。
“安安,你要记住我说的哈。”沈娆留下这句话,急匆匆跑回堂屋。
她先安慰了几句沈鸣,之后去到房间化妆。
沈娆今天划的不是普通的妆,而是“伤”妆。
她要在脸上,和手臂上画一圈被人打的妆容,好让刘大风他们两个画虎不成反类犬。
为了效果逼真,沈娆原本半柱香能完成的活,硬生生花了一柱香的时间。
寒风猛烈地刮。
沈家院子围满了人。
那些人都是刘母叫来的。
刘大风站在村长身旁,诉说沈家兄妹二人如何虐打他们。
村长听得半信半疑,侧头问沈以安,“以安刘大风说的可是真的?”
沈以安一字一句,“其言之每一句皆乱编之。”
刘大风被沈以安那句子虚乌有气的支气管差点爆裂,青筋凸起道:“沈以安你……”
村长沉脸打断刘大风的话,“刘大风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能用手指着人说话?”
“我……”刘大风心里愤愤,觉得村长这个老不死的就是偏心,明明是沈以安欺负了他,反过头来却说他。
刘大风心里愤愤不平,想说什么,又怕破坏自己在村长心目中的好形象,就将目光转向面前的刘母,示意她开口。
刘母本就想说话,只不过有些惧里正,现在接到自家儿子的眼神,那哀嚎地叫一个惊天动地。
“村长咧,你可要为使我们母子二人做主啊。”刘母喊着喊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丧尽天良的沈娆诶,把我们母子二人打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刘母的哀嚎声很大,大到在房间的沈家姐弟都觉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