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想出去的意思,因为他姐姐说了,没有她的允许,不让她出去。
“村长,各位乡亲父老,你们今天一定要帮我们母子两个出头啊。”
村长被她嚎的耳朵疼,厉声打断,“够了,别嚎了。”
刘母叫地起劲,听不进村长的话,继续嚎叫不停,“天杀的沈娆诶,欺负我们母子两个手无缚鸡之力。”
刘母的话,落在大家耳里,引来不少人的偷笑,不少人觉得她脑子有些不正常。
若是正常的话,又怎会说自己一个大个头手无缚鸡之力呢。
“老天爷咧,老娘不想活了,活了半辈子,到头来竟被一对没毛儿都没长齐的兄妹欺负。”
“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想活了,我来去死了算了。”刘母说着就要去撞墙,但被刘大风拦住。
她不是真的要寻死,而是故意演给在场的村里人看。
知子莫若母,反之,知母莫若子,刘大风是刘母肚子里面出来的,怎会不知她的用意。
这会抱着刘母痛哭,“娘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村长在这你为何要做傻事,你难道觉得村长他不会给我们娘两主持公道吗。”
刘大风的话明里暗里都透露着威胁,好像村长不帮他们娘两,就是逼他们去死一样。
“风儿,我可怜的风儿。”刘母躺在刘大风怀里嚎哭,这若让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她死了儿子或相公呢。
村长被他们娘两叫的脑瓜疼,伸手轻轻揉动太阳穴,神色略显疲倦,厉声呵斥,“再嚎这事就这么过了。”
刘母还想张嘴说什么,嘴就被刘大风捂住,他摇头让她别说话。
刘母听儿子的,儿子不让她说,她就闭嘴不出声。
少了哀嚎,大家的耳根子清净不少,村长走到桌边坐下,神态略显严肃地凝视母子二人。
“你们母子二人说沈以安兄妹二人虐打你们,既然是虐打,那你们二人身上的伤呢?”
村长将那母子二人从上到下都细细瞧了一遍,也没见他们身上的伤,对他们话的可信度直接从半信半疑,变成了“无”。
围观的人细思村长的话,纷纷出言问母子二人,“你们的伤呢?”
刘大风腾地一下面色涨红,也不知道他是气的,还是急的。
他倒是想把伤晾出来给大家看,但他伤的是私密处,怎能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
他今夜若是当中脱了裤子,那么从今以后,他在村里就成为大家的饭后谈资,抬不起头来。
刘母跟刘大风想法一样,她伤的私密处,怎能当众撩衣裳,她现在要是了衣裳,被她当家的知道,回来肯定休了她。
不,她不能被休。
一时,母子二人在心里狂诅咒沈娆,骂她不得好死……
“村长……我们……”刘大风支支吾吾道。
“别你们你们的,本村长就问你们母子二人,伤呢?”
“伤……”
围观的村民附和,“村长在问你们的伤呢?”
母子二人难以启齿,默契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恨意”那恨意是对沈娆的。
他们答不上来,村长等人就斥他们胡闹。
刘大风低头不言。
刘母被村长说的火气直串嗓子眼,怒声为自己和刘大风辩解,“村长我们没有胡闹,沈娆那个小贱人是真的打了我们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