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得好的姑娘就成了受欺侮的代名词。
这种事情没法说,毕竟当事人自己都不明不白。平时肃穆的朝堂显得更加安静,谁也不会去触皇子的霉头。
这时候林青那位刚正不阿的顶头上司—刑部尚书大人能够面不改色地继续推动案情进展,实在是令林青刮目相看。
多少人已经在心里给这件事下了结论,不就是皇子荒唐了一时,结果碰到一个兴烈的,不小心玩过头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大家心照不宣。
林青心里冷哼了一声,心想着这件事做得够阴毒,一条人命惹得李泗滨声名狼藉,即使燕帝对这个儿子再满意,这件事也永远是不大不小的一根刺。
绵力藏针,正是因为漏洞百出,所以才让人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都哑巴了?”燕帝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震了震,想着你儿子的风流事我们怎么管得?
没等人出来,他又问刑部尚书道:“这事儿如何判?”
刑部尚书斟酌片刻,不偏不倚道:“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辰王殿下又记不清当夜情形,但既然人是在辰王殿内没了,按照国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辰王理应受杖责三十,禁闭一月以思己过。”
“我不服!”李泗滨双目通红,不是杖打三十他挨不过去,只是如果一但打了,他就是白白认了这个罪,面子里子全没了。
“父皇,我不认,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就算认罪,我也要个明白!”
“没用的东西!”
燕帝虎目扫了一圈,落在林青的身上。
林青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还没等燕帝开口,主动挤了出去,迎头便拜。
“臣—刑部侍郎林青,有法子能将事情真相解开。”
“哦?”燕帝饶有兴致地看了她,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准了。”
准个毛线啊准,自己要是刚才不主动,你还会这么好说话吗?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毫不掩饰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着好好的一个姑娘。
叹完气才道:“你怎么知道你妹妹同辰王殿下暗通款曲?时间?地点?次数?可有互通的书信?递话的信人?你又如何知道你妹妹是不乐意而不是同辰王殿下两情相悦?”
她一股脑把那么多问题跑了出来,听得那宫人有些呆滞,只是她反应快,不一会儿眼睛里又蓄了泪水。
“没有书信,辰王殿下怕人撞见,所以每次都小心谨慎。再加上我妹妹原就无意,她入宫前已在宫外订了娃娃亲,只等着年岁到了放出宫去便能成亲,又怎么会答应辰王殿下的胁迫?”
林青挑了挑眉,道:“没有信件也无信人,你这空口白牙,岂不是要说什么便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