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说陛下是不是就为了将我们困在这宫中啊?”离歌摇头,表示她亦未看透想明
“咔嚓”离歌同京墨对视同时看向屋顶,离歌示意京墨出去,用口型说出青黛,京墨便点头悄声出了屋子,守在门口一边瞧着去打水的青黛,一边又注视着屋内的离歌,因离歌猜不准来人是谁,又担心在是那有病的皇甫今夜,镇定自若地坐在桌前,倒了两杯茶,自己拿起一杯于手中摇晃,听窗户处传来一声轻响,知那人定是进来的,离歌看准时机,朝那人将手中有些烫的茶杯,不管不顾的扔了出去
“啊!你三哥刚来怎么就给我这么一下?”那人接住,许是有些茶水溢出被烫着了,那声三哥更是叫离歌知晓来人,转头看向门口的京墨摇头,表示无事后,再次回头,见那人已不知何时坐在了离歌的身侧,将离歌丢了的那茶杯放在离歌跟前,自己喝着离歌多倒那杯,京墨见清来人后放心,直向前走了几步,同门口保持距离,等着青黛将其拦截
“干什么在外面?可是等我?无需你帮忙,我见灶上的水有些凉,我又热了热才会这么许久”青黛说完便要越过京墨,端着水盆欲进屋,见京墨再次将她拦住
“京墨?”青黛不解,转头看着京墨
“小姐等的人到了”再无任何言语,青黛便停住,不再细问,放下手中的水盆,同京墨站在一处守着
屋内,离歌同那人一直未说话,也不理他,许是心中多少还有些生气,离歌亦不明自己在气什么
“怎么?见了三哥竟不知说什么了?”千寒璟戏谑着离歌
“可是出了什么事?”离歌说完抬眼,晶亮的眸子,注视着千寒璟的神情,千寒璟被离歌的敏锐惊的一顿
“可是不方便说?”离歌接着皱眉开口
“可有伤亡?”离歌一连三问
“是出了点事,眼看入京之时,遭到了不明势利的伏击,略有伤亡,我不得不带着我的人退了十里,修整后便又即刻动身前来,幸好赶于今日入京,现已无碍了”千寒璟一改之前轻松的语调,略显沉闷
“你可有事?”
“无碍,只是受了些轻伤,如今也已好的差不多了”
“所以,踩碎了屋顶上的瓦?”离歌无厘头的询问
“啊?”千寒璟看着离歌,离歌指了指屋顶,看了看千寒璟的腿脚,略有深意,随即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走的时候,将那片碎瓦一并带走”
“啊?哼,哦,好”千寒璟一连发出好几个单音,表示他的心里活动
“你是如何知晓我出事了?是君墨邪同你说了什么?”千寒璟问出心中的疑问
“未见过他,亦未同我说什么,我猜的”
“猜的?”他更是不解
“嗯,未进宫前于宫外见过,他告知我不日你便会入京,到时定会前来寻我,可直至过了十五,转头我们又动身进宫,参加了宫宴,我又被留在宫中,我想过,许是你查我身在皇宫不便来寻我,可我又猜以君墨邪的身份,还有他身后的太子,你若想进宫那是再容易不过,平时又闻太监宫女说些趣事,南渊更是已来人,却不曾有西川任何,我便猜测你们定是有事耽搁了,亦或是出了事”离歌条理清晰的道来
“之前,便知你聪慧,不曾想竟如此,可是担心三哥了?”千寒璟又恢复轻松的语气,且一脸得意
“我担心的是,我放于你那的我的钱”离歌启会叫他得了便宜,就算她真的担心过,亦不会被他知晓
“哼,你三哥的性命还比不上你的那些钱财了?回去我就命人将那些皆砸了”
“可查清那些是何人?”离歌见好就收的,亲自将千寒璟面前的茶杯续满,千寒璟听后摇头且开口
“目前仍不知究竟是何人,君墨邪正在派人暗中协助调查,应该不日便会有消息”
“会不会是……”离歌同千寒璟皱眉对视,二人皆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