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人除离歌外,见无端出现在他们这的花魁朗月,几人皆是大惊失色,又瞧见,那朗月搭话之人是君墨邪,几人更是看向离歌,再看向君墨邪,眼神自二人之中,来回转换,而君墨邪亦是未开口与之搭话,且态度不似之前,略有清冷,又因朗月的娇声,更是引来了八方的注视,场面瞬间很是尴尬,青黛同京墨因身份,更是连忙几乎一同起身
“你二人为何无端起身?”君墨邪突然冰冷开口,叫青黛同京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看向一旁,坐着的自家小姐
“即是来寻你的,为何要为难我的人?”离歌歪头看着君墨邪,而君墨邪好似因离歌的话,面上更现不悦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见您眼生,想这南渊的贵公子,我家小姐姐亦皆相识,想公子定不是我南渊之人,便想同公子结识一番,公子您……”
“云雀,莫多言……”朗月厉声打断,那叫云雀的丫头
“公子莫怪云雀无礼,朗月给公子陪不是了……”君墨邪依旧不理
“无妨无妨,朗月姑娘,您请坐……”最后亦是星河开口,缓和气氛,那叫朗月的道了声多谢,略有局促,坐在君墨邪身侧,不想之后亦又开口
“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小姐,朗月瞧您这周身气质,定是大家闺秀,亦不常出门,不然朗月怎会不识,这较朗月更为貌美万分的小姐您呢……”
众人因她的话皆是意外,不想这花魁朗月,竟将苗头指向了离歌,且将她与众人面前,同她这出身青楼烟花之地的女子作比较,叫众女子皆为离歌有些不是滋味儿,好好人家的姑娘小姐,怎会愿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那朗月见离歌,亦同那君墨邪一般无二,皆未理她
“昨夜,于潇湘斋偶得知姑娘名唤离歌,且姓楚,想我南渊亦是没这楚姓人家,朗月猜,小姐您定不是我南渊之人吧,那想必与您相识的这位公子,亦不是南渊之人?”离歌不知这花魁哪来的这么多话?且前后很是矛盾,遂,抬眼且瞧见,她除了看她之外,那目光几乎皆是看向她一旁的君墨邪的,对此,离歌心中笃定,这女子许是看上君墨邪这厮了,看明之后现浅笑,依旧不曾开口理会,自顾自的喝着星辰为她倒的酒
“朗月姑娘,这离歌她不喜女子,在下倒是可陪朗月姑娘谈天说地……”星河再次出言似解围,那朗月回以礼貌微笑,又与之闲扯几句,之后便再不予理会他,而对于他所说的,离歌不喜女子的说辞,离歌同星辰一同笑了,那朗月之后更是略显尴尬,却依旧乐此不疲的没话找话
“想这离歌姑娘,既来了这花船诗会,朗月又猜姑娘定是大家贵女,那这才情定是高于朗月的,不知可否作上一首?”
她的话再次另离歌不喜,她楚离歌怎么就只配同青楼之人比?再有,她能不能同她没话找话之时,略显诚意的独看她,这时不时地看她,又看君墨邪的,且神情异样,这是作何?心慕于君墨邪,将她当情敌?
“是啊,这位姑娘不如你便作诗一首,叫我们大家一同领略一番,除我南渊,他国之人的文采”
“是啊……”
“是啊……作一首吧……”
离歌长吁一口气,总是有这种盲目追捧之人,真是聒噪,眼下已令她自不喜转化为不耐了,在看到君墨邪,好似亦不打算开口替她解围,说到底,这可是他惹的事儿,众人似步步紧逼,其意再明显不过了,定是讨好他们心尖儿之人
“离歌,你……”
星辰好似察觉离歌的不喜,对于这虽只见几面,且并不十分了解的女子,但因这短暂的相处,见她这性子亦是愿与之结交的,遂,此时略有担忧,看着离歌,又看向她哥,好似希望她哥再出面帮忙,想着,离歌他们应当真不是南渊之人,若与众人冲突,定是诸多不便,星辰越想越着急,却无法,那星河虽见离歌同他妹轻摇头,但仍欲出面,不想……
“日后,你是否会将她收了?”
众人终于听得离歌开口,声音不似花魁朗月那般娇柔,却同她那周身的气质般清冷,且透着疏离,自她口中说出的话,更是叫人不解,而被离歌发问之人,此时因离歌的话,稍有一顿之后,略皱眉,心中更是不悦,这个女人问的是什么话?
“不会……”又是一句较她更为冰冷的二字,众人听得,便再明白不过了,又因那花魁朗月,略不自然的神情,似被人猜中心思般,众人便更是心中猜想,莫不是这朗月姑娘,看上了这面生的,却不得不承认其尊贵俊俏的公子了?一个个因这猜想,多少有些落寞,不想于此时,耳边再次传来离歌的凉音
“今日我若不如花魁你意,当众作诗呢?”
离歌对她此时亦是连礼貌称呼皆没有了,又因她实在不是特别喜欢这种,自认为‘文豪’的,且身上固有的酸腐气的众人,更懒得去应付,说出的话更是言简意赅,而此时那朗月亦自然的收起尴尬
“朗月不明,离歌姑娘为何不愿赐教?也叫我们大家相互学习学习,还是说,离歌姑娘瞧不上朗月作的诗?”
这朗月此话一出,当即叫在场众人自方才的情绪中跳脱,且面露难色,若这小姐应了,作诗便好,如若不然,不是连他们一道无视?他们方才,可是大大赞扬了那朗月做的那首诗的,对此,离歌只是轻声冷笑,心赞,这君墨邪当真是魅力无限,竟叫人家姑娘如此,而他此时亦皱眉,且略带怒气的瞧着她,这是何意?对此,离歌当做没看见,而是又看了看朗月
“你说,是所有烟花之地的女子,皆如此奔放?”
“我……”朗月的聪慧,怎会不知她话中的意思
“可你们说,若我应了花魁的要求,作了诗,会不会较出身烟花的更甚?可我若是退缩不作,那会不会又觉得我如龟般怕事?你说,若是花魁你当如何?”离歌再次开口,似问众人,眼神却独看那花魁朗月
“我虽不如花魁这般大胆表露,但眼下亦不是怕事之人,还有,同花魁你最不相同,你亦无法与我相比的,我同我身侧之人,花魁欲千方百计搭讪之人……相识……”最后的相识二字,离歌是笑着,且对着一脸冷色的君墨邪说的,更是令众人听了,觉与他相识,另这小姐很是自豪一般,这个认知,叫君墨邪瞬间好受一些,在他刚想开口,为离歌出面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