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花魁如此想听我吟诗一首,眼下我便满足你,毕竟,那人好似并不愿同你结交……”
众人更是自离歌话中,听出因那人不愿与朗月相识,而这女子似要补偿花魁朗月,难免有那死忠粉,欲为那朗月出头,却被那男子周身散发的冷气,震的不敢乱动
“听好了
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离歌根本不会解释‘见’是那个‘贱’,只是看着她,那略见难看的脸色,轻笑,再次开口
“落花有意随流水,
流水无情恋落花。
卿本将心照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
‘Victory’她赢了
当离歌说完最后一字之时,便见她手托着腮,一脸是你叫我作的,且无辜地,瞧着她对面的花魁朗月,见其脸色亦很是难看,而她身旁的云雀皱眉,似懂非懂此诗的意思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那叫云雀的,好似真的不太懂,还欲上前查看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愿叫那女子作了诗之后,现这般神情?而大家更是一副异样的神情,瞧着她们,而眼下在此的众公子小姐自是懂的,而不管是方才还是现在,这花魁的神态,更是证明了众人心中的猜想,便当然会异样看着她们,更是无法描述倾慕之人,已心系他人的心情,皆是没一个开口说话的,就连一桌的星河星辰两兄妹亦是
而对于离歌来说,这花魁有一个十分接地气的称号‘绿茶婊’,之前她虽不歧视青楼女子,可如今因她一系列的举动,令她十分不喜,甚至是厌烦,所以离歌干脆不想顾及任何,便是一口一个花魁称之
“没意思,我想上岸了……”
离歌见此时众人,不再似之前那般,争香斗艳,四周更是寂静,离歌并未看着君墨邪,但此话却是对他说的,说的时候还很是无奈
“离歌为何要上岸?不再多待一会儿,到时,我同我哥同你们,我们大家一起上岸,我带你去吃些我们南渊特有的夜宵,可好?”
星辰见离歌欲离开,便出声挽留,今夜这花魁完全是自取其辱,平日里,她对那些烟花女子,轻贱自己之人本就不喜,而这同为青楼出身的朗月,又自命不凡,得京中众位公子追捧,就连她哥亦是,她更是不喜,如今,那花魁本以为可为难离歌,不想最后却被离歌反辱,叫她怎能不开心,当然要挽留离歌,并想着同她成为朋友,可不待离歌作出回应
“好,我们走……”
离歌身边的君墨邪,略有温度的声音响起
“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待离歌同星辰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同星河点头,未瞧任何人一眼,便被先她一步站立的君墨邪,拉着去到了船边,面无表情的,似查探,离歌心中猜测,这厮不会要带她飞过去吧?目测这到岸边的距离,大概也有百米有余,离歌刚转头,看向身侧之人,还未开口,不想那人便将她拦腰横抱,飞了?离歌亦是来不及惊呼,你大爷的,你要吓死我?还是要淹死我?离歌看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亦只敢心中暗骂,而于船上之人所见的,便是那男子蜻蜓点水般,连续几个借力,便临近岸边,最后上岸,除了惊呼那男子功法之外,无人注意那花魁紧握的双手,手心亦似有血珠
而这厢,刚上岸的二人,离歌仍被君墨邪抱在怀中,似不打算将她放下,离歌亦放弃挣扎,反正大晚上的,没什么人
“君墨邪,下次能不能告诉我一声?”离歌说的是咬牙切齿,亦不担心青黛同京墨,毕竟上来的只是她同这阴阳怪气的君墨邪,留在船上的玄煞玄枭会顾好她俩的,所以,二人便以这样的姿势,渐渐远离岸边
“你教我轻功吧……”离歌见君墨邪不理她
“我很好学的,当然实在太难,便算了……”
“怎么?学会了?便想跑了?”君墨邪终于开口
“我说,你是不是会读心术之类的?”君墨邪再次不在理会她
“不然,怎么总会猜出我的想法,你说啊?”离歌皱眉不解
“有心便可知……”
“你……”
离歌很是无语,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就算发作,亦会如打在棉花上一般,遂,只好不再说话,且将头靠在他肩上,两手搭在他肩膀处,闭眼任由他抱着,虽不知将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