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在准备当中,就连离歌更是带着青黛同京墨,参与药品的采买,其实她会提议扮成药品商人,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认为且料定,若是战事真的发生,那除了粮草,便是这药品最为重要,还有就是,君墨邪说那凌渊一直在边境之地,救治众人,若他们可为他提供大量所需,定会解他后顾之忧,当然,她想到的这些君墨邪亦是想到了,方会同意她的提议,又因他们手上皆有闲余钱财,采买数量种类亦是许多,他们几人齐上阵,足足采买了快到三日,但是,不是有那句话嘛,有钱可使鬼推磨,几人自是雇佣了一切苦力,帮忙搬装,终于,于第三日下午,也就是六月十二日,总得下来,买下了足足十马车的药品,而此时,方自鸿宾楼吃了饭,将回到住处的六人,青黛京墨刚伺候了自家小姐,同君墨邪喝了口茶,稍事休息之时
“主子,门外有人递了拜帖……”玄煞说的目光闪躲,且略有吞吐之意,更是瞧了眼,坐在主子身边,正晃着茶杯的离歌小姐,当然,他的这一举动,自是未逃过离歌的眼睛,方才,她还在想,他们这几日如此大动作的采买,竟然未惊动任何人?想那医药世家的商陆,竟然未出面?这玄煞又如此看着她?难不成,是商陆找上门了?
“是找我的?”离歌皱眉问道
“不是……”玄煞摇头且回答
“那便是找你家主子的了,是女客?”离歌自大胆猜测,观玄煞那渐渐不自然的神情,且时不时的看向自家主子,见主子一副事不关己,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看向离歌之时,眼中却满是忠诚,似表明他的决心,最主要的是,他未否认,这样的他,叫离歌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那人定是来找君墨邪的,还是个女人?离歌一副似看好戏的神态,转头瞧着君墨邪
“打发了……”冰冷的三个字,自君墨邪口中传出
“…………”玄煞刚欲转身,其实,他亦是这般想的
“别呀,人家毕竟是姑娘,且定是费了好多的心思波折,方寻到你的所在,如今更是递上拜帖,你好歹要见见,来人是何等姿色呀,怎可就这般随意拒之门外?如此,多叫那女子寒心……”
离歌说的似笑非笑,一身粉透的纱裙,配上她明媚的调笑,更显明艳动人,君墨邪见她似习惯性动作,手轻托腮,瞧着他,亦是回以同样的浅笑
“哼,既然你如此期望,那便见见好了,毕竟,除了美食,唯有美人儿不可辜负……”君墨邪说完,亦是自然的点了下离歌的额头,此举动,叫屋内的众人皆是震惊,离歌亦是,方才,她被他轻薄了?而那君墨邪之后,似不再瞧她,离歌瞬间爆走
“君墨邪,你大爷……”对此,君墨邪亦是轻笑
“玄煞,应离歌要求,将人带来吧……”君墨邪笑着吩咐,仍有愣神的玄煞
“啊?哦……属下这便去……”玄煞反应之后,虽心有不愿,亦是不可违背主子之意,况且,连离歌小姐亦要见来人,便转身出了屋子,向大门走去
等一下,离歌小姐,刚刚骂主子‘你大爷’?主子竟然不怒反笑?玄煞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自从离歌小姐出现在主子身边之时,主子便玄幻了,算了,还是去迎那人吧,希望离歌小姐同主子见后,二人不会更玄幻……
“朗月贸然前来叨扰,实属不该,望公子,莫怪……”
不待离歌抬头,便分辨出那被玄煞带来的,欲拜会的女子是谁了,那特有的娇柔的声音,另离歌头皮发麻,她有些后悔方才那看热闹的想法,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恶心吗?而那君墨邪见离歌,此时似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难受的神情,心中更是欢喜了,叫她那般无所谓?君墨邪此时系有意,对那朗月一改之前态度
“原来是花魁姑娘来了……”
对于朗月而言,这公子竟不似之前,且同她说话了,心中亦是愉悦
“朗月实在是冒昧前来,小小薄礼,望公子收下……”朗月示意身后的云雀,将她手中的盒子放到了桌上
“这里是一幅山河图,朗月心中觉得公子定会喜欢,望公子不要拒绝……”
“哦?花魁美意,在下却之不恭,便收下了,京墨为朗月小姐上壶好茶,朗月小姐坐,不必拘礼……”君墨邪一改称呼,说话之时更是故意看了眼一旁的离歌,且挑眉浅笑
“咦?不想离歌小姐也在呀,恕朗月不知,方才亦是未察觉,且只备了一份薄礼,离歌小姐应不会怪朗月的对吧?自花船一别,朗月亦是想着,不知何时才可再见离歌小姐呢,不想今日离歌小姐也在此……”朗月越说越疑问,似不知离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去你大爷的,你能不能别这般叫人恶心?她这么大一个人,自始自终竟然没看到?骗鬼呢吧?离歌心中冷笑,更是不愿理她
“待下次,朗月定会为离歌小姐亲自挑选一份薄礼,届时,望离歌小姐莫要拒绝……”那朗月一副芊芊有礼
“哼,我自认为福薄,受不起朗月花魁的薄礼……”
离歌出奇的好言且微笑,依旧托腮,而一旁的君墨邪更是浅笑,笑容依旧迷人眼,离歌瞧了,心中冷哼,妖孽,更是直接撇他一眼,不想此举叫君墨邪笑得更甚了
他有病吧?贱人当真是矫情,离歌再看那朗月,也是一副笑颜如花,哼,你们皆是贱人,而此时,无奈泡茶回来的京墨,见自家小姐竟如此现不喜神情,当下,亦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京墨,站那作何?还不快上前为朗月小姐上茶?”君墨邪出言,打断欲说话的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