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前脚刚出了楚倾舞的院子,便遇到了她不愿遇到的那人,离歌本不打算理他,见四下无旁人,就打算当作没看见,毕竟那人应该心知肚明,她对他自心底的厌恶,离歌不曾停留,继续前行,待她二人擦肩而过,离歌还侥幸,那人并未叫住她,刚想继续快步离开
“楚离歌,你如今是有了冷家做靠山,才叫你见到本王如此的不敬?”那叫人懒得应付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离歌告诉自己,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往前
“楚离歌,你给本王站住……”
不想皇甫临夜见离歌不愿理他,径直向前,说话的同时,快步上前,企图拉住离歌的手臂,却被离歌躲过,迫使离歌停下,侧身,同皇甫临夜保持距离
“参见夜王殿下,还请夜王殿下自重……”离歌低着头,不愿看他
“楚离歌,本王没治你个不敬之罪,你倒是叫本王自重?哼,真是笑话……”
“本城主之前,并未确定是夜王殿下,又有急事,非办不可……”
“哼,先不说你能有何急事,就说你不曾看清是本王,你觉得你说的过去吗?”
“为何说不过去,看不看的清,是我说的算……”离歌抬眼无所畏惧的,就那样看着皇甫临夜
“哼,狡辩……”
“……”离歌虽未说话,可那无惧的眼神之中却好似在说,那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罢了,本王懒得同你争辩,看在冷家的面子……”
“那本城主便告退了……”离歌说完转身就走,实在不愿同他多费口舌
“你站住……”不想皇甫临夜又挡在了她跟前,离歌本能的后退一步,与之保持距离
“说说,你是有何急事……”
“是本城主的私事,实在不应污了夜王殿下耳朵……”离歌越发清冷
“楚离歌,你信不信,你若不说,今日,本王便同你在这一直耗下去……”皇甫临夜似被离歌气急,离歌无法,脑中努力想着脱身之策
“当然是感谢太子,还本城主清白,自狱中脱身……”
离歌抬头看着听了她的话,面色稍变的皇甫临夜,而皇甫临夜一时竟无言以对,他在离歌这里,总是吃瘪
“还请夜王殿下行个方便,之后本城主还要带着四姐她们离宫,本城主忙的很……”
“离宫?本王不准……”
“哼,如今您的侧妃,我的三姐已平安,小世子更是康健,我们姐妹亦是时候离宫了……”
“可……”皇甫临夜心中不愿
“殿下,本城主告退……”
说完离歌不顾仍愣神的皇甫临夜,快步逃似的离开,七拐八拐,待看不见皇甫临夜后,又回了之前她们住的如故,而留下的皇甫临夜,心中憋气
“楚离歌,你好样的,本王到要看看,你如何摆脱冷家,哼……”
如故
“……小姐……”陨星最先看到离歌,关切的询问离歌,之后便是京墨同妙诗
“离歌,离歌,总算见到你了,如何,他们可有为难你……”妙诗许是这几日为离歌的事烦忧,如今离歌瞧着,于之前清瘦了不少,离歌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我没事,眼下重要的事,是我们快些离开这里,京墨,你同青黛一道,还有夏荷,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是……”三人应下,立马着手收拾一应细软
“这么急?也对,这宫里,我是一刻也不愿多待,只不过三姐姐那里……”妙诗看着离歌
“我方才便是于三姐那里过来的,她一切皆好,且来此之前,亦是同夜王殿下打过招呼了,四姐放心……”
“离歌,三姐她……”妙诗欲言又止
“四姐,这件事莫要再提,如今的结果便是结果……”离歌看着妙诗
“嗯,我明白了……”
之后,不多时便五人收拾妥当,于晌午之前,马不停蹄的直接离了皇宫
“殿下,乐安城主同楚四小姐,她们离宫了……”皇甫临夜听着手下来报
“什么?她不是说要去太子处嘛?这才一会儿功夫,你确定不曾看错?”皇甫临夜再三确认
“是,属下不曾看错,是她们主仆,一应五人,如今已出了宫门,属下不便继续跟上前,便回来复命,如今下落不明……”
“楚-离-歌,你-竟-敢-骗-我……”
皇甫临夜说的一字一顿,不难看出他的气愤,心中猜想她会去哪?同冷家那人汇合?还是君墨邪?越想越是气愤
“殿下,属下是否寻机出宫查其下落?”
“殿下,查到兵部尚书一众的下落了……”不待皇甫临夜做出吩咐,便又一人来报
“哼,当真是要感谢太子,彻彻底底的打乱了本王的计划,讲……”皇甫临夜无暇分身,最后只好先放下离歌这头
离歌几人出了皇宫,有意的兜兜转转,陨星同其点头示意后,便即刻叫京墨前去知会离殇,而她则是带着妙诗四人,去了飘香居,见到了已回了京城的邱总管事,听明离歌来意,不多时便为她们安排了一处安全的住处
“离歌,为何不同二哥汇合,反倒是要来这飘香居,还有为何那掌事会亲为我们安排住处,离歌,你……”
“四姐,如今还是小心为好,我们从宫中而来,万不可将突现京中的我哥他们,现于人前,引来众人过多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