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姨妈巾被玉瑾偷窃走,傅萱容像是炸了毛,见谁都臭着一张脸,这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吓得许多跟她玩的不错的小丫鬟们都退避三舍。
可就在此时,王府外却传来了一道极好的消息。
“萱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傅萱容躺在摇椅上,懒散的翻了个身,“能有什么大事,别闹我睡觉。”
小丫鬟一脸兴奋道:“这回真的是大事,昨天王妃不是给镇国公府的小姐送了几条月事布么?今日她就用上了,可谁也没想到,那棉花里,居然藏着一根银针!”
“什么?!”傅萱容“腾”的坐了起来,“银针?那人现在如何了?”
“惨得很!听说萧小姐开始也没注意到棉花里有东西,坐下身后,疼的险些晕厥过去,镇国公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看她受了这么大的苦楚,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
“那玉瑾呢?”
“你说王妃?她现在战战兢兢,吓得门都不敢出,生怕镇国公夫人来找麻烦。”
傅萱容双手叉腰,仰头大笑了几声。
老天爷还真是开眼啊,这个装模作样的白莲花,可算是遭到报应了,不过那块月事布里怎么会有银针呢?
对了!好像是她当时看高嬷嬷缝制的太慢,想着自己也一起帮忙,可水平不到家,缝的歪歪斜斜,气的她随手就把月事布给丢到身后的箱子里了。不曾想,那根银针居然也在里面。
“唉,萱容,那镇国公府的小姐真是可怜,一根银针刺到肉里,光是想想就觉得疼死了。”
傅萱容点头,“那女子确实无辜,镇国公请大夫去瞧了么?”
“没有,伤在那种地方,她又未曾出阁,哪个大夫敢去瞧?现在镇国公夫人已经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唔。”归根究底,其实这件事也算是她的错,若是玉瑾没有来偷,月事布被她给用了,那现在承受痛苦的,指不定就是自己了。
念及此处,傅萱容无奈道:“你去吩咐人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镇国公府。”
小丫鬟一脸不解,“啊?你去那儿做什么?”
“当然是帮她取出银针!”身为一个警察,基本的医疗知识还是懂一些的,帮人取出一根银针算不得什么难事。
“是,我这就去准备。”
马车摇晃小半个时辰便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前,起初侍卫还不愿让傅萱容进去,可后来一听说她是来给自家小姐看病的,赶紧将她带进了府内。
“傅小姐,这里就是我家小姐的闺房了,您快进去吧。”
“嗯。”
提起裙摆,傅萱容走入房内看了一眼,果然发现镇国公夫人正坐在床边,握着萧茹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茹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否则娘可怎么办呐!”
萧茹疼的话都说不出来,额头已经渗出了不少冷汗,“娘,我好疼。”
镇国公夫人脸色惨白,扯开嗓子就嚎了起来,“茹儿,我的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