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妹妹现在不上去表演一番了么?刚刚你可是出尽了风头。”玉瑾喝了口酒,不屑的嘲讽着。
“王妃姐姐说笑了,你可是京都城第一才女,我不过胡乱弹了一曲,哪儿能比得过。”
傅萱容不说还好,这一说,不少贵女们都偷偷笑了起来。
什么第一才女,方才人家大师不说了,根本没法儿相提并论,这可真是丢人现眼的很。
“你!”玉瑾绿色的脸这会儿又变成了紫红色,简直跟个调色盘似的。
“怎么?诸位贵女们都解不开这一题么?既如此,玉瑾王妃,容王妃,你们二人也上来看一眼吧。”
两人正暗中斗法,高位上的太子却再度开了口。
玉瑾恶狠狠剐了傅萱容一眼,率先起身去了高台,傅萱容虽不懂棋,但也跟了上去。
棋盘之上,黑子与白字相互交错,即便不懂棋,傅萱容也看出了暗流汹涌。
“王妃,你可有解开这棋局之法?”墨银大师满含期待的问了一句。
玉瑾虽然很想说自己能解开,但还是摇了摇头,“大师,这棋局我曾见过一次,乃是一局著名的死局,我并无解开之法。”
原来是个死局?这墨银大师看来是故意为难她们嘛。
傅萱容摸了摸下巴,正欲也说一句无解,却突然发现这棋局走势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墨银大师叹了口气,正欲把棋局收回去,却见傅萱容眸色怪异,不含期待的问了一句,“容王妃,你可是有什么解开的法子?”
“我得想想。”
“好,好,你想会儿,无妨!”
墨银大师乃是个著名的棋痴,曾跟一位同样痴迷下棋的老者干坐了三天,两人不吃不喝,最后一起被抬了出来,险些断了气。
如今听到傅萱容能解开这棋局,激动的满面红光,就差把她给供起来了。
傅萱容已经出了一次风头,玉瑾岂能让她再出一次,低声讽刺道:“妹妹,这死局已经存在几十年,多少位扬名天下的大师都没能解开,你现在说自己能解,这不是打了他们的脸么?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的好。”
“三思而行?”傅萱容像是看着一头猪一样看了玉瑾一眼,“就算打了他们的脸,与我又有何干系?难不成那群老头还能冲到黎王府弄死我?”
玉瑾被呛的哑口无言,最后怒极反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
傅萱容不再理会玉瑾,摸了会儿下巴,又挠了挠头发,最后甚至抓了个果子在嘴边啃着。
这一系列动作,看的席间所坐的傅茗止不住发笑,“哥,这女人分明是在装模作样,想要拖延时间,你还是赶紧把她劝下来,以免一会儿相府和黎王府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光了。”
傅子珮听这话,板着脸呵斥了一句,“茗茗,她是你的姐姐!你怎可这样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