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煞费苦心,值得么?”
“世上许多事都不是一句值不值得能概括的。”说完,傅萱容还十分鄙夷的瞪了尉迟慕一眼,“我为什么要坐在这跟你一个光棍讨论这种问题?”
“不讨论也已经讨论了,我听说黎王这两天跟玉瑾走的很近,你家萧郎怕是要别了你,与其他女子恩爱缠绵了。”
傅萱容冷哼,“那朵白莲花,整日里装腔作势,不是哭哭啼啼就是说自己有多可怜,我觉着黎君皓要是真的看得上她,那一定是脑子进水,或者就是瞎了眼。”
“女子就该温婉一点,找个像你这样的,跟找了个男人有什么两样?”
“说得好!我一会儿就去跟黎君皓提议提议,让他把玉瑾休了送给你,你觉得可好啊?”
尉迟慕脸色一黑,“那还是算了。”
他光是想到那女人就觉得厌烦,更何况是日日都要瞧着,那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傅萱容被尉迟慕这副模样给逗笑了,“唉,连你都不要,可见玉瑾何其失败啊。”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难不成本尊比黎君皓差很多?”
“其实也没有,你们俩半斤八两,都是王八蛋。”
尉迟慕咂了一下嘴。
罢了罢了,他不过是顺带着被骂的,躲在院子外头那个才是真正的王八蛋。
傅萱容打开了话匣子,这一两日来心里压抑的不满都涌了上来。
她一拍桌子,眉飞色舞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前两日我去赴宴,太子派了个人追杀我,那阴阳人手里提着剑,气势别提多吓人了,但他是个短腿王八,死活都追不上我,都快被气吐血了。”
这事儿尉迟慕倒是不曾听人说过,“你没受伤?”
“哪儿能啊,他根本追不上我,我一边跑还一边骂,那男人被我气的啊,感觉头发都竖起来了。可我跑着跑着,前面居然出现了一处悬崖,你说前有狼后有虎,我能怎么办?”
“那你跳下去了?”
“是啊,比起被捅成筛子,跳下去起码还有一线生机,估摸着也是老天爷厚待,那山崖下面恰好有一棵歪脖子树。我轻功虽然半吊子,但手脚还算麻利,爬了大半宿,居然还真爬上来了。”
“那你可有受伤?”
“没有,我当时身上披了件外衫,是刘鸢怕我冷给我披上的,可惜了那件衣服,到处都是泥垢,被我给丢了。”傅萱容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但绝对是煞有其事,要不是知道内情,她连自己都快骗过去了。
“看来我也没白教你这么久,不过那轻功你还学不学了?”
“不学了不学了,黎君皓说教我幻影迷踪步,我觉得那个听起来更拉风。”
“荒唐,他那个轻功只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我那个可是逃命时必备,等你学会了,就算跑他个三天三夜都不会觉得累。”
傅萱容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假的?可黎君皓明明说……”
“他那是诓你呢,所以要不要舍了那个什么幻影迷踪步,跟着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