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你那个轻功名字实在不怎么样,听着像个道士用的武功,不适合倾城绝色的本姑娘。”
“你这脸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
两人轻功说着说着,又变成了比美。傅萱容把自己身上的优点由内而外全都说了一通,尉迟慕今天估计也是闲的,居然顺着她也说了一大堆。
院子外的小风听得牙都泛酸,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家伟大的王爷道:“王爷,咱们要进去么?”
“不去,回书房。”
“额,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王爷的语气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生硬了,似乎还有些愉悦?
耳根听到人已经走远,尉迟慕拎起茶壶倒了杯水,感叹道:“本尊这做戏的本事也愈发熟练了,你说,要怎么感谢我?”
傅萱容口干舌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有什么好感谢的,我本来就是满身优点,丢在人群里那就是最闪亮的一颗星星。”
“少扯这些废话,你故意与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让黎君皓不再怀疑你坠崖之事,此刻他既然已经走了,那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为何跳下去后居然没死?”
身为武林高手,他一眼就能看出傅萱容有几斤几两,凭她的本事坠崖还想爬上来?
还是等下辈子吧。
“我要是告诉你,坠崖之后,山谷里居然有一位身怀绝世武功的老者,他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了我,还将我送上了山顶,你信不信?”
尉迟慕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信么?”
“不信。”
“……”这女人,果然脑子不太正常。
“唉。”傅萱容也不再扯皮,她歪着脑袋,像是很苦恼,“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无法言说的秘密,就像我。这些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也不希望有人刨根问底,你能理解么?”
尉迟慕剑眉一扬,“大概可以理解。”
“你尉迟庄主这么厉害,怎么能是大概呢,不过说起来,我也有一桩事很好奇,你当真杀了自己的养父,还有自己的师父师兄?”
“养父确实是被我亲手所杀,至于师父师兄,这倒不关我什么事。”
傅萱容瞬间起了八卦的心思,“什么意思?解释解释?”
“那不过是一桩旧事罢了,我年少是在凌绝谷内习武,师父毕生只收了两位徒弟,一位是我,一位是师兄。我师兄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而我又是懒散至极的性子,所以师父便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这跟他俩被你杀了有什么关系吗?”
尉迟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凌绝谷里有一个规矩,徒弟想要出师,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杀了自己的师父。我反正是没心思争当这个凌绝谷谷主的,所以师兄和师父便相约在山谷里对决。”
“结果是你师父输了?”
“不,两败俱伤,他们二人都只剩了半口气,我瞧着反正也救不回来了,半死不活的又太痛苦,索性一人给了他们一刀。谁料想,居然被前来拜访的几位其他门派长老给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