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萱容把人带到了湘聚楼雅间,陪他们小酌了两杯就借故离去,太子倒是奇迹般地没有阻拦。
她一路赶回了天泽楼,发现刘鸢正站在楼下等着,傅子珮不知去了何处。
“鸢儿?我哥呢?”
“子珮哥哥刚跟我吃着饭,相府忽然有小厮来传信,说是相爷有急事找他回去。”
“啊?我爹这冒出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刘鸢面上泛着春色,兴奋不已的抓住了傅萱容的手,“萱容,子珮哥哥他,他向我述说心意了。”
傅萱容一惊,“真的假的?他那块木头也能开出花来了?!”
“真的,他说让我千万别嫁给旁人,过些时日就带着聘礼来提亲,还,还收了我的荷包。”
“那可太好了,我哥被催了这么久的婚,总算开窍了,不过这么一来,我以后见着你岂不是都得喊大嫂了?”
“还,还没定下来,你就别调侃我了。”
傅萱容笑的很是高兴,“好了好了,不逗你,走吧,回府。”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这两人总算是成了,她也算没白费心思。
刘府——
傅萱容刚洗漱完就变成了孔雀,她从窗子飞了出去,想查探刘长泽会把密诏存放在哪里。
可这府邸四处都是格局差不多的小院子,她根本没有可以搜寻的地方。
无奈之下,她还是打算白天再找,毕竟那些机关暗格什么的,还是得靠着手去摸索。
翌日。
东方吐白才睡下去的傅萱容忽然被一阵压抑的哭声给惊醒,她鲤鱼打滚般的坐了起来,“来人!”
守在门外的安离赶紧走了进来,“容主子。”
“外头怎么了?谁在哭?”
“回容主子,是刘小姐。”
傅萱容心里突然升起了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情况?好端端哭什么?”
“今天朝堂之上,太子向皇上提出要娶刘小姐,皇上已经允了。”
“你说什么?!”傅萱容这下哪儿还坐得住,火烧眉毛般的冲到了刘鸢的院子,见她哭的两眼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鸢儿,你先别哭啊,这事儿总归有其他法子的。”
刘鸢泪眼朦胧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决意要找根白绫吊死一般,“没法子了,这婚事皇上已经应允,天子谕旨,如何还能收回。”
“没事,没事,一定还有法子,你信我。”
“萱容,我昨日刚与子珮哥哥述说了心意,原以为好梦成真,可谁曾想会变成这样,若是非要我嫁给太子,我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