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红终于逮着说话的机会,“老大,你是怎么收服张义的?揍服的?”
不应该啊,张义从来是个不服输的主,挨一拳必得还一百拳那种人,按理不找机会打残池冰和申家庆就不错了,给她做保镖?不敢相信。
池冰无辜的摇头,一脸的茫然。
是不是揍服的她真的不清楚,但那帮人要给她做保镖却是实打实的。这种不明原因的主动服侍,她也很忐忑。
讲真,她是真的不知道张义抽的什么风,给她当保镖?她那点资产养活自己都不富裕,根本不够养保镖的好不好。而且,她还没有奢侈到需要保镖随行的地步,虽然前世早就习惯了。
果然,有些人就是有病,和平共处不好,非得揍一顿才能身心舒畅。
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不用多说,直接开干就完了。什么以德服人,都是扯淡。
这件事当天晚上就传到吴玉天的耳朵里。
夜色如水,繁星当空。
吴玉天心情很好的喝了几杯,昨天晚上想办而没来得及办的事情,他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好好的办几次。而近几天想要办一直没有办成的事情,经过一天的奔波成了两件,值得喝一杯。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轻盈的脚步带着水声由远而近。
很快,一个温暖鲜香、洗得白白净净的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吴玉天的脑海里浮现那些香艳的画面。
孙玉缠着浴巾打开浴室的玻璃门,手扶着门沿略顿了顿,她的眉目被热气熏蒸得朦朦胧胧,蜜酒一般的朝着吴玉天温柔浅笑。
吴玉天气血翻腾,几步上前把人抱起来就按在大床上。
空气骤然变得热烈。
笃笃!
当门一脚,当发未发的紧急关头,有人不知死的来敲门。
“不要管他。”
孙玉情正浓时,藕臂扣住吴玉天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吴玉天脸色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妈的,就差一步,就不能让他如了愿吗?
敲门那位,你最好有大事,不然......
他惦记着这次出去未了的事情,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务正业,用力把脖子上的那两只手拉下来,翻身坐起,拎起浴袍穿好,咬着后槽牙去开门。
“天哥。”
“什么事?”吴玉天铁青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可怕模样。
门外的人心里通通的打鼓。
天哥的脸色好可怕,分明是什么什么不满。拷,自己不是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吧,耽误天哥好事了?
小弟困难的吞了吞口水。
“那个天哥,要不,你先解决了我再说?”
吴玉天被气笑了,踹了门外人一脚,“以为爷是你呢,有话说,有屁放。”
小弟揉着屁股嘻嘻笑,“天哥,就你那小妹妹真是个极品。”
吴玉天听说池冰下了张义的面子,又故意的把他们一行人当成狗来遛,被打断好事的郁闷烟消云散,没忍住吃的笑了。
小东西,不仅功夫好,胆子大,还挺小心眼儿。
这是报那一架之仇呢。真情打人家一顿都不够解气,还要让他们丢了面子才算。
关上门,尚未转身,孙玉蛇一样的緾了上来。
吴玉天捉住只手用力握了握,在她的脸上轻啄一下,“我还有点东西要看,你先睡。”
他松开孙玉的手,转身进了一墙之隔的书房,留下孙玉一个人在原地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