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附马的窘样她笑出声,顺势撑着凳子坐起,目光就瞟见王府里忽然有马车驶出来。
是辆有着王府标识的大马车,而且四角的穗子还是翠色的,——虽是夜里,但离得近,借着月光也还是能分辩出颜色的。出了府门之后马车便往街上飞驰,夜里街头人不多,很快马车就消失在街头不见了踪影。
这种大马车徐滢曾经见过一次,上次万夫人约她在外见面,她见到她的马车垂的就是这种穗。
端亲王和宋澈的马车垂的是加赤金顶的朱红穗,如果王妃在世,也是这种颜色。万夫人如今仍在禁足,那么这马车本身应该是属于宁夫人的了,都晚上了,宁夫人还这么着急地派人出府去?
徐滢盯着街头想了一阵,扭头到小厮们这边跟他们道:“石青去瞧瞧方才那马车往哪儿去了。”
说完她顿了顿,又说道:“金鹏去把宋佥事请出来。”
书房这边,端亲王这里问到徐镛来意,徐镛便颌首道:“回王爷的话,下官犯有一罪,今次是特地前来负荆请罪的。”
“什么罪?”端亲王脸色沉凝了些,毕竟宋澈如今被人传得这么不堪,他徐镛也是有责任的。他既来请罪,他当然不会姑息含糊。
徐镛沉了沉气息,说道:“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觉得下官跟之前的徐镛有些不同?”
端亲王一顿,看出来了啊,咋没看出来?本来就觉得他今天格外爷们儿,他这么一说,他就更觉得他变了。这声音粗些了,眉毛好像也粗些了,目光很澄静,肤色白也是白,但却不如先前的细腻……对!还有个头,个头也似长高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察觉到事出异常,目光越发锐利地落在他身上:“你难道不是徐镛!”
房外的侍卫听见动静,立刻拔了刀闪进来。
徐镛看看左右,垂头道:“回王爷的话,下官的确是徐镛,但之前您看到的那个,从那日中军衙门早上开会,被宋佥事追到王爷公事房来然后让你派去堵门的那一个,却不是下官。”
“那是谁!”
“王爷。”
正在这时,伍云修匆匆从门外进来,走到端亲王身边说道:“世子方才带着人随府外一辆马车里的人匆匆出去了,那里头坐着的人——”说到这里他深深看了眼面前的徐镛,然后再接着说道:“那人跟这位徐都事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
端亲王弄懵了,“他们人呢!”
“已经往安溪桥的方向过去了。”
端亲王咬牙指了徐镛两下,朝侍卫们挥起手来:“跟本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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