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崖接过灵果,忙献宝哄徒孙,“你看,这可是师祖新培育的,吃了之后不仅提升灵力,还能滋养灵魂!”
金惜梦忍住窃笑,“勉为其难”地接过灵果,满足地啃了一口,鼓着腮帮子嘟囔道:“这还差不多!”
静崖见状,转身看了轩辕珏一眼,对金惜梦道:“我说丫头,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轩辕府,明日你师父还要应付孟家的人!”
“孟家的人?”金惜梦妙目一转,看向轩辕珏,“那些浑人,还用得着劳动师父?”
静崖笑了笑,“那你便替你师父分忧吧!”他嘿嘿一笑,“还有,你那个什么林夕堂,今夜来了不少人吧?”
金惜梦立刻变得警惕,“师祖,我还有事需要仰仗她们呢!”
“呃,那有没有根骨特别好的,叫老夫瞧瞧?”静崖凑上来笑道。
“咦......师祖,你这样让我的堂众见了,还以为你是贪图她们的美色呢!”金惜梦嫌弃地看着急切的静崖。
静崖登时大怒,“你个臭丫头,竟学着消遣你师祖!”说着,静崖一个转身,气哼哼地离开了冰窖。
金惜梦哈哈大笑,却突然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耳边传来轩辕珏低低的声音,带了些委屈,“本想偷颗果子送你,却被师父发现了。”
金惜梦“噗嗤”一笑,“我知道的。”
“我......先回了。”
“嗯。”
两个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人,腹中有千言,唇间却无语。
轩辕珏松开金惜梦,深深望向她,将一切失而复得的心情都凝结在这一个眼神中,金惜梦为之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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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元河邬洲一段,毫无往日的喧嚣,偶尔有几只小船队来往,也都是躲避着河中那些庞大的水帮船只,生怕被扣下。
而在岸上,街上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除了粮食与蔬果等每日必备之物的铺子和摊贩,少有店铺开张的。
邬洲的顾府,近来时常传来顾钦的牢骚。
这一日,顾钦从城官府回来,将头上的毡帽狠狠摔在桌上。
“周维良这个混蛋!水帮与林夕堂歇业,竟把罪责推到我身上!”
金俊琳走进来,讨好地将一盏茶杯递上,“夫君回来了?消消气,喝口热茶!”
顾钦看到金俊琳,也是一肚子气,“哼!都是你!”
“哎?这与我何干?”金俊琳颇为委屈。
“你说说,金俊辞在朝中得势时,我娶了你没得丝毫的好处!现下他家得罪了太子,我凭什么就要跟着受牵连!”顾钦忿忿道,“早知如此,我定然休了你!”
“顾钦!你!”金俊琳坐在地上哭天抹泪,“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打理家业,你竟然要休了我!”
“我呸!”顾钦跳起来,声色俱厉道:“你给我生得这一双儿女,哪个出息了!你给我打理的家业,哪一年扭亏转盈过!”
“我......”金俊琳素来是个好充面子的,顾钦搜刮来的那点儿油水儿,早早被她败光了。
她也自知理亏,眼珠子一转,从地上爬起来,凑近了顾钦道:“夫君,要不,你投靠曲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