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的伤心,同样带着尸体来闹事的,还有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一直坐在地上无声的哭着。
现下听到妇人这话,也擦了擦眼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双目微红盯着溟风,恶狠狠道:“说的没错,就是要杀人偿命!”
“现在死了这么多人,可你们的处理方式是这等用几两银子打发人,是不是就代表着你们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若是日后还想下毒,是不是死了人又用这种法子来打发?”老婆子死了儿子,本就痛心。
先前一直没有说话,不过是觉得炎王府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可现下看来,主家根本是不在乎他们。
听着二人越说越激动的话,溟风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更是连话都插不上,面前二人也只顾着自己说。
眼看屎盆子当真要扣在宫忆礼与炎王府上后,溟风终于忍不住了,正打算拔剑警告,便见围观的百姓让出了一条路来。
一辆马车渐渐过来,随后停在了溟风身侧。
墨玄珲面无表情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溟风见是墨玄珲,眼中欣喜,上前恭敬道:“王爷!”
“都聚集在这里做什么?”墨玄珲扫了眼面色各不相同的百姓,又看着地上的死尸,还有那还露出恨意的二人,墨玄珲不禁拧眉起来。
百姓对墨玄珲敬畏,现下听闻他的话,也只等那二人说话,他们自然也是不敢出声,一时之间,百姓们的眼睛都看向了那二人。
那二人嘴巴一张,就要开始嚎哭,溟风见状,抢在他们前面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便是这般,他们一直在王府闹事。”溟风说完以后,又默默加了一句。
墨玄珲眯了眯眸,宫忆礼的为人他清楚,既是说了实验下毒方法,又答应慕朝烟不再继续实验,那么自然这次便不可能是他。
而从溟风口中,得知二人说的话,想来也是被人指使来的。
“本王王府上的任何一人,都做不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墨玄珲开口直言说不是宫忆礼所为。
那妇人一听这话,眼睛都瞪直了,蜡黄的脸显得更加不满:“你是他父亲,自然包庇……”
妇人的话还没说完,墨玄珲便于她视线对上,后者眼神冰冷无比,妇人的话也噎住。
“诸位可以想想,若真的是我们要炎王府所为,可我们又为何要对一些无辜之人动手?诸位不妨再想想,这二人一个劲的说要赔钱,给了钱又要人,这般理直气壮的说着,是什么给他们的勇气?”
溟风适时出声引导,旋即看了眼百姓们被吊起来的面色,又继续道:“他们若是背后无人,定然不会有这般的底气。”
墨玄珲眸子微压,那妇人顶不住墨玄珲的煞气,眼睛四处乱瞟,随即便听墨玄珲道:“你直接说吧,你们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他们又给了你们多少钱。”
妇人不安的往后缩了缩,舔了舔唇说不出话来,在百姓们那么多双眼睛都注视下,妇人紧张的开口,可是反驳的话也是说的断断续续,结巴极了。
墨玄珲见此,看了眼溟风,溟风了然,迅速拔剑架在了妇人脖子上。
妇人直接被吓得魂不附体,差点没站稳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