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现在说出来,还可以饶你一命,但你执意要听别人来污蔑皇室中人,那么这个后果,我敲着你是根本承担不了。”溟风冷笑看着妇人,妇人一开始见他拔剑就吓得不轻,现在又听他这么冷言冷语。
想来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立马就把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拉去见官。”墨玄珲说完这句话,直接转身进了王府。
溟风便拖着二人,送去见官了。
慕朝烟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最后见宫忆礼来时,摇头无奈又训诫了几句,宫忆礼一直没说话,直到听到外面墨玄珲的声音,后一见墨玄珲进来,便知自己是闯了祸,低头不语。
墨玄珲看了眼宫忆礼,深呼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情绪,到底是没说什么,直接忽略了他。
宫忆礼余光瞥见墨玄珲径直进了大厅,根本不搭理自己,旋即心中更是难受的紧。
自己那日当真是不该贸然做实验,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给别人污蔑王府的机会了,说来说去,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他。
宫忆礼咬唇,眼眶渐渐温热起来。
慕朝烟看着墨玄珲一言不发就走进去,又转头看着还低着头不肯抬起来的宫忆礼,没有办法的叹了口气。
做了就是做了,且错了也是错了,宫忆礼要能承认错误倒也没什么,偏生墨玄珲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罢了,既然你父亲没有说什么,你也莫要再伤心再纠结此事了。”慕朝烟摸着宫忆礼的头,伸手去拉后者的手,而后想了想又补充:“只是你也这么大了,理应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母亲还是这句话,日后不了可再为。”
慕朝烟说完,见宫忆礼还是不说话,心中无奈极了,开口又问道:“你可明白否?”
“明白……”
宫忆礼听着慕朝烟一直问他,这才小声的说着。
二人进了大厅,没过多久,下人们便将膳食传了上来。
墨玄珲自然坐的是首位,慕朝烟在他身侧,宫忆礼则在对面,正好是与墨玄珲对着的。
宫忆礼心不在焉的吃着菜,心思全部都不在吃饭上,便是他夹了一筷子最不爱吃的姜丝也吃了进去。
他心中难受的紧,食不下咽。
偷偷抬头想要看一眼墨玄珲,谁知他刚抬头就与墨玄珲对上了视线,旋即浑身一顿,随后他便犹豫出声问道:“父亲您……您为何不训斥我?”
“训斥你什么?”墨玄珲将饭菜咽下,放下了筷子,正色道。
说完,他又反问宫忆礼,“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们都清楚,故此,我为何要训斥你?”
墨玄珲说的在理,宫忆礼却是一噎,想起来自己在白凰寺犯的错误时,又忍不住想要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