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宫忆礼的面色,墨玄珲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旋即轻描淡写,“白凰寺之事,你母亲已经教训过你了,既然已经说过,我也没必要在多加重复,那事已经翻篇。”
听着墨玄珲的话,虽然句句都没有指责自己,可他还是感觉很难过,感觉这种不指责,比指责还要令人难受。
墨玄珲之所以没有教训宫忆礼,的确也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慕朝烟已经说过了,他根本没必要再说。
且宫忆礼如果听进去,也不必再说第二遍,说得多了,只会让宫忆礼产生烦闷感。
墨玄珲看着宫忆礼的面色,沉默许久,而后才开口:“你如今年纪不小了,须得懂得为人处事,不管做什么处处都要谨言慎行,若是你不小心,只会留下把柄,让敌人抓住钻空子的机会。严重还会栽赃陷害杀人灭口,便犹如今日事情一样。”
听着墨玄珲教育自己的话,宫忆礼也是极为受教。
他顺着这话想了想,想到的脑补事情,便令得他不禁抖了抖。
要是那个模仿他下毒的人,去毒的是什么大臣的话,只怕是事情根本不会像这么简单就解决。
到时候他还只会给二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宫忆礼想到这些,更加确定自己日后要小心行事的念头。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饭菜都凉了,快吃。”慕朝烟适时出声,给给宫忆礼夹了他爱吃饭菜。
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而被溟风送去见官的二人,在经过一晚上的审问之后,什么都说了出来。
“呵,你们若是早点说,也就不必受这些皮肉之苦!”溟风握着剑站在牢房外面,看着被打了几鞭子的二人,目露讽刺。
溟风对墨玄珲与慕朝烟乃至整个炎王府都无比衷心,向来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诬陷炎王府,是以这二人被带来后,官员提议用刑他也没有拒绝。
溟风带着二人给出的消息,顺着所说的地址去寻人时,那幕后之人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溟风失望而归,将消息说给了墨玄珲二人听。
慕朝烟先是皱了皱眉,左右事情也不大,随后她又便释然了。
墨玄珲也将事情往后放了,事情再次翻篇。
三日的时间很快过去,考生们也已经确定下来名次,终于可以出集会了。
而那些对于题目不满的考生,出去后一直胡言乱语,最后导致墨玄珲的风评,在一些文人那里持续下跌。
自然有坏就有好,已经上榜了的考生知道事情后,纷纷提墨玄珲说话。
那些没有上榜痛恨题目,连带墨玄珲也痛恨起来的考生,终于在一天下午,准备去闹事,结果这个芽刚出来,就因为各处加派了巡逻人手而胎死腹中,自然是也没有闹成。
考生的榜单出来后,由公家举行了一场宴会,因为此次墨玄珲是负责人,自然宴会他也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