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皇宫中的墨元昊,却是恼的睡不着,一晚上都在想那一大片广袤农田。
第二天上完朝后,墨元昊特地将墨玄珲留下,为的就是想试探一下墨玄珲有没有要动那片农田的意向。
“昨日在寺庙,皇叔问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寺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墨元昊看着墨玄珲,不想错过后者每一个神情。
墨玄珲闻言,勾唇:“陛下你是天子,那么这东华的全部土地,也都是你的,即便是献给了佛祖的地也是,本王这么说,陛下你可明白?”
墨元昊一听他这么说,心中也有了数,知道了墨玄珲的态度,旋即又想起来百姓们对佛祖的依赖,不禁皱皱眉,又问道:“既然如此,那朕应当如何拿回这些属于朕的地?”
闻言墨元昊的话,墨玄珲勾唇一笑,不回答反问:“陛下你觉得当如何拿回?”
“朕若是强取,百姓之间一定会对朕有所议论,可若是朕不取,那么多的田地便就浪费在那些僧人手中了。”墨元昊的语气带着丝丝酸意,之前跟随方丈参观的时候就看到了,寺庙里的土地都是有利于种植的。
可寺庙中的僧人们不仅不去利用那些土地,反而废弃在一旁,另开可以发展的更好的田地。
如今东华因为之前干旱与暴雨两件事情,还是有许多百姓过的贫苦,若是这块田地能为他们所用,定然可以更好的造福百姓。
墨元昊话里不仅有酸,还有杀意,且都快溢了出来,这次进香谁都不好过,人人自危,
寺庙里的方向也是恐慌的很,他虽是不经常离开寺庙,却是也知道东华别的地方的天灾。
自己寺庙中浪费东西成瘾,定然会惹的他人嫌,且不说身为皇帝的墨元昊那日还是那种神情,若不是墨玄珲说问那些,兴许也就没什么。
墨玄珲听到墨元昊这么说,没说什么,便直接离开了。
墨元昊瞪大眼睛,一口气堵在胸口,却也不敢说什么
自己之前与墨玄珲闹出那么多的矛盾,现下好不容易有所缓解,他自然也不希望后者在有所想法。
慕朝烟一直在马车中等着墨玄珲,见墨玄珲出来,便询问了一番二人的谈话。
墨玄珲没有太多神情,直接说出了二人交谈的内容,慕朝烟一听这话,便察觉到墨玄珲是想对寺庙下手。
可寺庙向来就是百姓的精神寄托,贸然下手墨玄珲很可能被千夫所指,慕朝烟自然是不愿意墨玄珲这样,也不愿意别人来指责自己心爱的男人。
墨玄珲不在意,他自己指的不少了。
慕朝烟闻言被逗笑,而墨元昊则是恼的睡不着,一晚上都在想那一大片广袤农田。
第二天上完朝墨元昊把墨玄珲留下,试探墨玄珲有没有要动那片农田的意向。
听闻这话,墨玄珲便道:“天下的土地,都是陛下的,献给佛祖的地也是,陛下你觉得该如何决定?”
墨玄珲没有说太多,而是把问题丢给了墨元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