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人死了,所有仇怨都烟消云散。然,这不过是他的想法。若能说,这人应该会想进皇陵,他觉得那里才是他的归宿:“先将他留在里头几天,等我想好了在来葬他···到时候,让他跟那个人在一起”到底有些不甘,有些怨怼···对他们三个。
“那个人?”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他应该不会想跟那个人在一起”
“我就是要让他们在一起”左佑宁倔强的声音透着报复似的笑意:“我不止要让他们在一起,我还要让他们都在一起”
他们三兄弟还有他们的母亲。
他想,他们应该会很想跟他们的母亲在一起。
“····”这是不是太不孝了,好歹一个是你身父一个是你养夫“随你,你高兴就好”
在出空间,傍晚的太阳都还没落下,没多会,有婢女来问是否可以摆饭。
想着朱有志已经走了,左佑宁边让人将马德喊过来。
在见,左佑宁以不在床上。
瞧着驮着小丫头在院子里摘冻柿子的左佑宁,马德目瞪口呆。
“宋大哥不是说要躺几天”他要没记错,这话是今天早上说的。
不自觉的,马德将手伸到左佑宁腹部,但在要碰上时他顿住。
低头看着马德的手,左佑宁微微上前,让马德的手按在他腹部“先前他对我有意见不啃给我用好药,中午你嫂子求他,他给了好药”
“那是什么药?这么好”早上见时瞧着没半几个月好不了,现在看着比昨天下午见时脸色还要红润:“他真是神了”
“嗯,可以说是神医”不说药什么的,就说那一手缝针,这个世界怕是没有第二个能的。抱着小丫头吃着柿子,左佑宁闲淡的跟马德说起宁远山“远山他那边已经开工了”
“虽然听你说不难,可只要想着他要搬山移河我就放不下心”小心的观察着左佑宁的神色见左佑宁很是悠然,马德将存在心头的话说出:“远山那边还有时间,我担心太子这回怕是有些危险”
“不会,如今有危险的是二皇子”昨天是自己回京以来第一次去找马德,而一直以来,他都没跟马德跟郭达说过太子事:“太子是我将他送进去的”
“啊~”马德吃惊的张大嘴看着左佑宁,在消化了这一惊人消息后他抱怨:“也不跟我通个气,我爹跟郭伯父还悄悄为他奔走。
虽然已经退出太子党,可心里想着毕竟是左佑宁的哥哥,他们两家私下里一商量都觉得能出份力还是得出份力,哪里知道,原来是他做的:“等等,你说二皇子?”二皇子怎么了?
“他才是贩卖考题的人,这是他给太子设下的陷阱,这次因言家,他得了一箭双雕的效果,既嫁祸了太子又离间了太子跟言家···”一一跟马德说出二皇子的算计,在说出自己救言家的原因,在见婢女提着食盒进院时,他朝着屋里点了点头向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