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前先动动脑子,宋家村人可以为你作证,也可以为本宫作证,而比对起一个将自己产业捐给天下学子的人,比起一个相出不少办法让天下百姓吃饱肚子的人,贤王不觉得谋杀胞弟,抢夺胞弟未婚妻的人更可恨?”
“如果贤王不觉得,那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就更不该被原谅”目光一禀,在贤王的沉默里,她勾起嘲讽的嘴角:“白语嫣与本宫说起来还挺有缘分的,可惜如今身份太低,没资格见本宫,不过怎么说她也是贤王的女人,虽然不甚光彩的关系实在不能言明,但贤王清楚,白语嫣清楚,本宫也清楚,那就是没什么不好说的了,贤王下次见到她,便帮本宫谢谢她吧,若不是她伙同贤王对左佑宁下手,本宫又怎么会有今天的皇后之位”
在贤王的错愕和江河的讶异里,宋灼蓁转身对着江河点了下头而后离开,可在走了几步后,她偏过头来。
“贤王虽然是左佑宁的哥哥,但在哥哥之前更是君臣,同样的,贤王在是本宫夫兄之前,本宫是大金的皇后,论阶品,贤王与本宫可不是一个阶品,贤王还是注意些礼制的好,别让本宫觉得你连本宫这样一个小小农家女都不如”
话落,宋灼蓁又走了几步,可走了几步后又听了下来。
“本宫一个小小农家女能让左佑宁放心的留在京城,那必定不是什么人都能威胁本宫生命安全的,瞧在贤王也是太后的儿子的面上,本宫好心给贤王提醒一下,别做愚蠢的事,别将自己最后的人手都折损了”
“还有,几月前太后为了贤王茶不思,饭不想,本宫让孟院首日夜监督才让太后好些,这一去贤王可不要在惹太后生气了”
跟着宋灼蓁的身影,江河一直看着她进了乾安宫,回首,他看着怏然镶嵌在墙上的贤王,而贤王此刻脸黑得滴墨。
“能将贤王一脚嵌进宫墙又没有伤到贤王,皇后的武功造诣不会比陛下少多少,而敢点名说出让贤王别做蠢事的话来证明她早有防备”
默默收回视线,贤王望着江河,动了下手脚,他根本使不少劲,也就是说没有人帮忙,他根本就下不了墙。
“不是说你武功盖世,不是说你机敏过人,还是说你故意想看本王的难堪,所以故意在这里装傻充愣”既然武功盖世,那贱人动手时他怎么就不阻止,那就只剩想看他出丑了。
还有,那该死的女人居然知道他跟白语嫣的关系···她该死的是怎么知道的。
本来想趁着左佑宁不在将宋灼蓁母女给抓在手里的贤王第一次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而看着气急败坏将怒火全出在自己头上的贤王,江河再次肯定,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居然都没瞧出这个表哥就是个蠢货。
而对胞弟动手这样的事···让他对他十分失望。
难怪,难怪小表弟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难怪那天他想做和事老小表弟会那样看他,那时小表弟对他应该很失望吧,可失望又不忍让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