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易坐在梳妆台那挽发,突然她抬起头时,从镜内看到身着白锦衣袍的月修,正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吓得她差点把幽潭玄簪直直扎进她的头皮里!
嘛耶…这家伙大早上的穿那么白,走路还没有声,整得跟阿飘一样,到底是想吓死谁呢!
月修手速极快地拿过她握着的幽潭玄簪,刚好避开了她会有误伤自己的可能,不悦地蹙起眉头,低声斥道,“之前还说自己可以的,这就是你说的可以,恩?”
嚯,这丫的突然出现吓唬她在先,凭什么底气这么足地凶她!
云不易猛地站起身,转过去正要与月修理论时,如暴雨般骤急的吻落在她的红唇,疯狂掠夺着她的呼吸。
当她坐在梳妆台上,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后,他抬起手拂过她的墨发慢慢盘起,面上透着凝重,似是在对待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云不易缓过劲后,转头看向镜内只觉得自己恍若坠入凡间的小仙,她伸出手去抚上月修盘起的发尖,不禁感到一丝怪异。
这家伙不是皇帝吗?
为什么他那么会盘女子的发式,而且还盘得比她这个女子还好?
“阿修…你…算了”
云不易本想问月修有过多少个对象,来比对一下自己有没有吃亏,但她想到自己在古代如此直白,简直跟掏人的家底差不多,只能独自咽下话茬。
因为她也没打算和月修有太多的纠葛,所以没必要去问得那么详细,搞得对方难堪。
月修仅一眼就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指尖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他,薄唇若蜻蜓点水般不断掠过她的红唇,断断续续的话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娇娇…做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可好?”
刹那间,她觉得她的心跳,稍稍地快了一点点。
……
天色正值午时,暖阳照在地上不见热意,反而透着别样的温馨气息。
云不易窝在月修的怀里,他牵着她的手抬起,冲地上画满的八角阵符挥动着指尖的灵气。
悄然于八角阵符内聚起的冷风,随着她和他交叠着的手所指向的地方,慢慢卷动起落在附近的落叶,由无形的冷风化为了可见落叶卷在其间的冷风。
月修牵着她的手结印,卷动落叶的冷风缓缓消失,只剩下如山堆的落叶。
云不易惊讶地瞪圆了双眸,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魔法,而且她已经亲自尝试过了,看起来真的好神奇啊!
喜形于色的她,转身扑进了月修的怀里,嘟囔着还要再学一个新的法术!
月修抱着她的细腰,垂首吻向她的眉心,淡笑道,“一天只教一个阵法,多了会忘本哦,娇娇先练熟风袭术”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想借机哄她老老实实地留在他的身边待着呗。
云不易毫不犹豫地回道,“我不仅熟悉了,还能给你默写出来,人家要再学新的法术嘛!”
月修仍是摇头拒接,却架不住她主动献上红唇的热情,只得再教她一个新阵法。
当云不易学完后,又想着故技重施时,他将她抵在墙上反客为主,良久之后才放开她,附在她耳边的嗓音分外低哑。
“两个阵法已是初学者的极限,贪多嚼不烂,会伤及根本,乖乖听话哦”
啊?那她不是白白被占便宜了吗!
云不易瞬间感觉自己好亏啊!
等等…之前她还想着要出门去熟悉地形,结果心思全花在了学阵法上,搞得现在天都黑了,她还能出去熟悉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