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凌戚墨开口解释道,“这是我的偏院,外人不知晓。
你在这的消息,应当不会泄露出去。”
蝉衣微微点头,对于凌戚墨的出手相助很是感动。
凌戚墨将茶倒满,这才悠悠开口问道,“顾皇都说了什么?”
夏蝉衣眉心微皱,“他不在,但是留话。
想要药,就要只身前往胡瑕,我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他要前往胡瑕,定然是存在某种目的。
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他想用我这一身的医术。
只是胡瑕的消息,我并不清楚,一切都要等待。
看冬青能带回来什么消息!”
凌戚墨垂下头,眉心猥琐,“胡瑕,你断然不能去!
且先不说别的,依照陛下的性子,你断然是瞒不住的。
一但陛下发现,陛下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的。”
夏蝉衣没有开口,这件事她心里也很清楚,而且她也做不到悄无声息的前往胡瑕。
因为顾祁瑜根本不可能给她这个选择。
凌戚墨继而开口,“还有,胡瑕很危险,你一人前往,那是不是明唐,一旦出了事,没有人能保证你的安全。
而且顾祁瑜这个人野心不小,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况且他可是比陛下还要心狠之恩,他继位后,所有兄弟,除了与他亲近的六皇子,其他全部处死。
他这般心狠之人,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蝉衣微微点头,她心里很清楚凌戚墨的话,但……
梁祯失手,他知道她的目的,一定会将药看得更紧。
怕是不好再次下手,就算下手,恐怕也是无功而返。
凌戚墨自然能明白她的忧心,可是终究是太危险了。
而此刻梁祯开口道,“此事是我没有办好,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完成。
你不必去胡瑕,我会再次前往胡瑕,将药拿回来。”
夏蝉衣摇了摇头不是她对梁祯的偷盗之术不相信,而是她坚信顾祁瑜既然有了让她去胡瑕的念头,这药怕是自有他自己知晓到底在何处。
而且顾祁瑜一定会对他有所警觉,梁祯想再次下手,怕是难上加难。
凌戚墨看得出来,夏蝉衣现在很烦恼。他明白现在只能让她一个人静静,想明白。
这件事情其他人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总归是要她自己想明白才行。
“蝉衣,我先离开了,若是有任何需要,你便让启旭老找我。
我让他守着你,放心,他值得信任。”
夏蝉衣抬眸,望着站在一旁,手中握着刀的侍卫,随后点了点头,开口道,“多谢!”
凌戚墨:“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夏蝉衣转而走出院子,朝着京城的方向望过去。
四哥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又乖乖喝药!
我答应过先帝,要为四哥哥你解开身上的毒,便要说到做到。
四哥哥,你不会怪罪于我的对吧!
我知道留你一人在皇宫,很自私,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知道四哥哥待我极好,一但知道事情真相,一定不会让我一人前往胡瑕的。
可我终究不能让你分心,此刻是最终要的时候,你是帝王,百姓需要你。
他们比我更需要你!
而我一定会将药带回来,你要相信我四哥哥!
夏蝉衣收回眼眸,这一刻起她已经想的很清楚。
胡瑕这一趟他是必须要前往的。
无论顾祁瑜处于什么目的,她都不会退缩。
“姑娘,起风了,回屋里坐吧!”